一时间,委屈和无助的情绪,全部将我包围了,我转过身去,将就我在男人的怀里,热泪像决堤的洪水,滚滚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但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身体虚脱的靠在了桥头。
夜风呼呼地吹着,吹乱了我的长发,长发在我的眼前飘动,整个城市的霓虹,被割离的支离破碎。
眼前是稀里哗啦的江水,浩浩荡荡地怕打着堤岸,满身璀璨的游轮钻过了桥拱,呜呜鸣笛着开向了远方,被夜吞没。
眼前出现了一罐冒着白汽的啤酒,“干杯!”
我机械地转过头,看着男人冷峻得如同雕塑的侧脸,带着鼻音问:“你不是去泰国了吗?”
这个人不是别人,这是我的雇主,霍炎。
这么狼狈的事情,居然还被他遇见了,反正我的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索性我更加厚脸皮的接过了他手里的啤酒。
霍炎一仰头,动作流畅地喝了一口啤酒,转过脸来,嘴角微勾:“去泰国就不能回来吗?”
我鼻音浓浓:“傍晚的时候你还给我打电话说你在国外,现在突然出现在医院里,如果你身上没有体温,我还以为你会分身呢。”
他把我整个抱在怀里的时候,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像他本人的气质,看起来那么的冷漠疏离,高高在上。
“你神话看多了,不知道现在有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