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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8节(1 / 2)

nangya又说,施法要在午夜的效果最好,于是我们只好都坐在nangya住所客厅中的沙发上,等待到午夜。好不容易熬到时间,原以为就是在客厅施法,没想到nangya让我们出去,这附近的夜晚很安静,街上偶尔有驶过的汽车,基本没什么行人。我们来到十字路口,这里是阴灵最多的地方。也是魂魄最愿意停留之处,所以烧纸和出殡撒纸钱都要在十字路口。

晚上很有些凉意,nangya盘腿坐在路边的草坪中,指挥章老师跪在自己面前,她开始施法。过程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并不算太长,章老师把头仰起,身体像陀螺似的缓缓晃动,看起来就像灵魂出窍的样子。

nangya举起右臂,把骨珠缠于手腕中,五指张开,远远对着一小片树林。那里路灯照不到,基本是一片黑暗,但我们却似乎看到树林中黑影幢幢,好像挤着很多人。

费大宝问:“那、那些人是谁?”我示意他闭嘴,心想还用问,明显都是游荡在路上的孤魂野鬼,nangya是在用三明拘魂咒,把已经游离于章老师体外的魂魄给拘回来,让它重新安位。在她施咒的时候,那些平时普通人并不能看到的鬼魂,会在拘魂咒的作用下,暂时显现出来。

这时,从远处驶来一辆闪着顶灯的警车,慢慢停在路口,下来两名香港警察,朝这边走过来。我们顿时紧张起来,章老师的妻子问:“怎么办,会不会有麻烦?”

老谢低声对我说:“不能让警察干扰施法,田老弟,你快去处理。”我刚要硬着头皮走过去,费大宝说让他来,估计是想表现表现。我俩走过去之后,两名警察让我们拿出证件,用电台向总部核实没问题之后,又问我们在做什么。我实话实说是在施法,这位是泰国著名的女阿赞师父,对方是香港大学的老师。

警察半信半疑,这时章妻也走过来,从皮包里取出证件递过去,不光有她的身份证,还有章老师的工作证件。警察看过之后,又看了看那边的nangya和章老师,说:“香港法律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在公共场合施巫术作法,你们快点停下!”

费大宝连忙解释,说这位章老师中了云南的拘魂术,魂魄经常离体而去,现在正是解除巫咒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打断。

“不可以,规定就是规定,请你们马上离开!”警察不耐烦地回答。就在这时。另一名警察身体猛地痉挛两下,看起来很怪异。之前的警察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那名警察面无表情,慢慢朝nangya走过去。老谢正守在nangya和章老师身边,看到警察走过来,他连忙过去阻止,那名警察大概离nangya还有不到五米的时候,见nangya又把手掌移动到另一个方向。

这名警察立刻停住脚步,左右看看,再回头看着,然后转身走过来。之前的警察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这警察说:“我什么时候走过去的……”

老谢笑呵呵地说:“女阿赞师父正在施法,十字路口鬼魂比较多,容易撞上,两位阿sir还是先忙别的去吧。我们很快就会施法结束,到时候就离开这里,你们放心,肯定不会给两位找麻烦!”

两警察互相看看,告诫我们不要出什么乱子,否则让我们好看。我们连连答应,目送着两警察上了警车驶离。我们都擦了把汗,老谢说幸亏那警察刚才被野鬼附体,不然还真难缠。

好不容易施法结束了,章老师满脸是汗,就像刚蒸完桑拿浴。我们几个人共同扶着他回到nangya的住所,让其平躺在地板上。nangya说:“他的魂魄已经游离出很远,不过幸好还来得及,我已经用三明拘魂术将他的魂魄归位,但他七天之内不能情绪太激动,尤其不能受惊吓,比如很大的声音,或者什么太好、太坏的消息。”

章妻有些不太相信:“这么说,我先生的邪病已经好转了?”我说阿赞nangya师父说行,那就是行,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nangya微笑:“你们可以先回去,等七天之后章老师恢复正常的时候,你再来付钱。”我刚要说不行,可章妻连忙答应,说我们真是好人。我一想,她们夫妻就在香港,章老师也是有身份的人,跑是肯定没跑,也就同意了。

第二十二卷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第0963章 老叔

次日老谢在我的催促下回泰国去了,费大宝还有些怀疑,问nangya这次的施法是否有效果。我让他到时候再看,时间就能证明一切。

过了七八天,章老师和妻子共同来到佛牌店,一看脸色和气色,就知道章老师的拘魂术已经解除,只是还有些脸色发白,但精神和眼神都正常。章老师紧紧握着nangya的手,流着眼泪说她就是观音菩萨下凡。自己肯定是前世修了什么福,不然怎么可能遇到nangya这样的贵人。

我心想,你要是在泰国能遇到像我和方刚、老谢这样的牌商,也就轮不到回香港找nangya施法了。我头一次觉得要感谢那些在泰国的中国奸商,不然nangya也没办法重新解决这件事,也让客户最终满意。

章老师付了四万港币,欢天喜地走了,临走的时候我问他,在云南遇到的那位苗族巫师有没有留下名字。章老师说:“又不是交友,哪里会问他的名字?那人皮肤黝黑,颧骨很高,眼睛却‘的,就像通了电流,右耳戴着白色的金属耳环,脖子上也有项圈,不知道是不是银质的。”

nangya想了想:“苗族男人戴耳环和项圈已经是好多年之前的习惯,那时候苗男经常被征去打仗,死后怕认不出相貌,于是都戴有耳环项圈,上面是刻有名字的,现在早就没了那种习俗。”

“看来还挺难寻找,不过只要你今后不再去云南那些偏僻的黑苗聚居地就行。”章老师说哪里还敢去黑苗之地,他现在一提到“云南”和“苗族”这两个词,身上就会发抖。

章氏夫妻走了,伟铭和淑华都朝nangya投来羡慕的目光,费大宝说:“田哥,还记得之前章老师驱邪不成被登报的事吧,要不要找报社再登个正面的新闻?”我心想这主意对啊,就连忙给章老师打电话,问他们是否有空接受报社的简单采访,想再发个新闻稿,好洗清之前的负面新闻,章老师说没问题。

给小凡打去电话,她说马上就给陈大师那位开报馆的老朋友打电话,落实这个事情。

次日,章老师夫妻特地来到佛牌店,和报社记者进行采访。没出三天,章老师中黑苗拘魂术被nangya解开的事就见了报,还有清晰的图片。陈大师特意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事办得漂亮,既消除了负面影响,又能起到广告的作用。

晚上我特意请费大宝到那家鸿福海鲜火锅店,吃了顿魔鬼鱼火锅,以表彰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好主意。这小子特别得意,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能帮我想出更多的好点子。我说只要不是馊主意就行。

这段时间其实很忙,先是彻底解决了熊导游等人,然后nangya的情降疙瘩也解开,佛牌店的声誉暂时也挽回了,还教会费大宝不少知识。我就想回沈阳呆些日子,因为姐夫和王娇给我在qq上留言好几次,介绍了好几桩生意,我都说没空,现在得开始处理了。

跟陈大师和nangya打过招呼,让费大宝自己决定是留在佛牌店继续学习。还是自己回家。费大宝说想去曼谷找他大哥方刚,我一想也好,方刚经验比我丰富得多,跟他学才能迅速成长起来,就同意了。

在机场候机大厅的vip休息区。我开始翻看手机短信。王娇在短信里说,她以前在沈阳当酒店服务员时,有个男同事的老叔好像得过什么邪病,半年多了也没治好。我心想这邪病看来也不严重,否则不会拖大半年还没死。

于是,我给王娇打去电话,询问她这个旧同事老叔的事。

王娇说:“哥,你这几天忙啥呢?也不理我!我结婚你也没来,真不给面子。”我笑着说那时候正好在泰国忙,走不开,礼金到了就行。王娇说她同事的老叔好像前阵子去了趟牡丹江,托人找看事的仙家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她把那位旧同事的手机号码发给我,让我直接联系。

这样最好了,于是我给该号码打去电话。对方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操着典型的沈阳口音,问:“哎,谁啊?”我自报家门,说是你在xxx酒店工作时,前同事王娇的表哥,在泰国卖佛牌的,也承接驱邪和法事的业务。

“啊……王娇她哥啊,知道知道,田哥,以前老听她说起你!”这人说话习惯也是典型的东北人风格,热情,熟络得也快。经介绍得知这年轻人的名字叫庄克,现在仍然在太原街xxx酒店的保卫部任职,而王娇却已经换不下三份工作。庄克不是沈阳人,老家是营口大石桥的,他老叔不到五十,因为好逸恶劳而和老婆离婚几年,目前在沈阳北火车站,以开电动车拉客,非法运营为生。

我让庄克把他老叔的症状从头到尾仔细说,他说:“行,我老叔吧,这人也不知道咋的,从大半年前就开始吧,总有点儿神神叨叨的。最开始发现是他总说自己心发慌,眼睛发花,尤其在晚上,说经常看到有人影在身前身后闪。在沈阳只有我和我老叔两个人打工,那天我俩一块吃饭,他就和我说。我说你肯定是太累了的幻觉,他说平时就是骑个电动车拉活,也不累啊。后来我三大爷出车祸死了,我和我老叔从沈阳回营口奔丧。我家是农村的,在院子里办丧礼吃流水席的时候,我老叔突然撒癔症,在院里大吵大闹,用我三大爷的说话语气,骂我三大娘背着他和邻村的xxx乱搞。大家都吓坏了,我三大娘跪在我老叔面前承认错误,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来你三大爷那时候等于是把魂附在你老叔身上?”我问。

庄克说:“是啊,事后连他自己都不信,可那么多人看着呢,反正他自己病了半个月,后来慢慢好了,就又回到沈阳继续拉客。”

我问:“还有什么症状?”庄克又说了几个,有他老叔晚上从车站拉客人去某地,半路电动车在十字路口道中央突然侧翻,把客人的脑袋给磕破,最后赔了七八千块钱。事后他说那时候正骑得快,忽然看到前面有个老太太,他一着急打方向,电动车就翻了。

庄克叹了口气:“唉,我老叔这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忌,三天两头犯邪病。还有一次去朋友家喝酒,半夜才出来,在电梯里正遇上停电,被困了一个多小时。等维修工把他救出来的时候,我老叔都要崩溃了,硬说电梯里有鬼,想要他的命。”

“听王娇说,你老叔去黑龙江找仙家看病?”我问。庄克说是啊,现在还在牡丹江呢,找的那个仙家好像是供的蟒蛇仙,但没效果。也没说出什么内情来。提起黑龙江的仙家,我忽然想起以前的客户,在鸡西的常姐来,就问他牡丹江离鸡西远不远。

庄克说:“不远啊,很近,咋了?”我告诉他认识一个姓常的出马弟子,住在鸡西,要不要帮你老叔联系联系。庄克连忙说好,让我尽快办。

挂断电话,我就从电话本里翻出那个黄姐的电话。打通之后,因为时间比较长,她都快把我给忘了,经提醒才记起来。我说了庄克的事,问她师父常姐现在怎么样,看事准不准。黄姐说:“亏你还记着呢。我师父已经找高人重新立过堂口,现在看事准多了,你就让那人来鸡西吧,要是真能看成,收的钱分你两成。当回扣。”

第0964章 沈阳北站

转机回到沈阳,有邻居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在附近的美容院当美容师。见面后我挺满意,这姑娘姓何,老家是沈阳农村的,和我妈妈的老家是同一个村,她长得白白嫩嫩,容貌姣好,身材也比较丰满,穿连衣裙很好看。个子虽然不高,还不到一米六,但那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这姑娘对我似乎也还行,吃饭的时候我把两张名片都递给她,姑娘显然觉得我很牛,当然我也很得意。按自然条件,我基本都要被姑娘挑剩下,但有了“泰国佛牌专家”这个听上去很高大上的头衔,那就完全不一样。

两天后的某个晚上,我接到黄姐的电话,称那位姓庄的男人已经来鸡西找过她师父,事也看过了。我问结果如何,黄姐说:“老弟,你也知道看事这东西,一个是只能说原因。不见得能解决;第二是经常混在说词里,有时候让人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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