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你放心，十几年的专业团队了，出岔子丢脸的也是他们，据我所知，一旦演唱会他们掉链子，一次费用打半，两次全免。”
孙流愣了一下，有不可思议的神色，“这么自信？”
“人家有那个底气。”
吴道明吐出一口烟圈，“人工费不算，舞台布置一口价十几万，还是租的。”
“真是有钱烧的。”
孙流感慨了一句，旋即想起一件事来，凑到吴道明旁边，嘴巴喏了喏二号机位的镜头，“吴导，问你个事。”
吴道明瞥一眼他，不以为意，“你说。”
“沈总旁边那个年轻人，是谁？”
像这种公开场合，座位的安排是很严谨的，沈凯那一排只有几个席位，无疑就是真正的c位。坐在沈凯左边的，就是上面分管部门对接的人员，这符合常理，但是，坐在沈凯右边的，却是一个出乎孙流意料的年轻人。
别的不说，就连宜州市宣传部的官方人员，都只能坐在沈凯左两个的位置，论c位，竟然还比不过那个年轻人。
沈凯的亲戚？那也不可能，虽说亲戚的关系是比较近，但排位置的时候，可不会搞裙带关系。
吴道明视线落在二号机位影像上，看清那年轻人的模样后，大概是因为烟熏的缘故，眯着眼。弹了弹烟灰，吴道明呼气，烟雾中带着讶异的语气，“是他？”
“吴导认识那个年轻人？”
孙流的好奇心更大了，“这是何方神圣？之前怎么没见过？”
“你没见过也正常。”
吴道明掐灭了烟头，笑着开口道：“你正式掌镜的时候，他刚好出国了。三年的时间，即便是当红艺人，也会被人渐渐遗忘，何况他一个圈外人。”
“圈外人？”
“是啊，圈外人.”
吴道明略带感慨，“却也是下棋人。”
虽说入行时间不短，但真正闯出名头，也就那么三四年时间，孙流对于不少东西还是一知半解，“吴导，下棋人，是指”
停顿之后，孙流伸出手指往上顶了顶，“那些人？”
没等吴道明回答，孙流自个古怪接话，“看着不像啊，他那么年轻。”
“等你真正了解他的时候，就会知道，有些时候，年轻只是一个欺骗人的假象，至少，在他身上，年轻这两个字并不适用。”
吴道明摇头，在孙流深思的时候，看着镜像中年轻人的容颜感慨开口，“他不是天生骄子，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大半的天生骄子。”
“萍聚，百川，企鹅，阿里，千度，这些个公司，没一个简单的，却和他息息相关。”
“就连今天的主角周华语，也是他的学妹。尽管没人谈及这个，但圈里人都清楚，周华语能有今天，也和他离不开关系。”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即便不出面，也有众多娱乐公司向周华语抛出橄榄枝。”
“三年前他就已经执棋了，现在，怕是已经成为真正的下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