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孙清和尤启程一拍即合。不过,尤启程却说,这笔钱不会马上付给孙清,只是需要孙清将法术完成之后先付给其一半,等明年新民桥通车以后三个月未出状况,再付给他剩下的一半。
孙清想来这个条件也不算很过分。自己这最近几天一定可以想办法打完生桩,拿到五万元,差不多够了孙小风的医药费,等明年再拿到另一半他们就可以过上一段好日子了。
尤启程毕竟是个老板,也算是个生意人,当然为了约束双方,就随便草拟了一份简要的合同,两人都签了字,按了手印。
当晚离开尤家的别墅以后,孙小风就对孙清问道:“哥,你真的要去打生桩吗?那可是极损阴德的事儿啊。你就真的不怕……”
未等孙小风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孙清就打断道:“怕什么!就算是损阴德,那也是损我的阴德;就算是降临报应,那也是报应我。与你什么相干,我是你哥哥,咱们是亲兄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是绝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就活够了吗?”
见孙清说的这么正色,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了,自己也不好再阻拦了,于是就问:“可是哥,咱们上哪去弄未满三岁的小孩啊。”
孙清见问,嘴角一弯,微微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说来也巧,我还真就看到过一个,应该不难到手。”
孙小风也是有些吃惊地问道:“在哪看到过?”
孙清道:“我记得前些天,从丰立村经过的时候,忽然口渴的紧,正逢着村北有一独家独户,门口有个老婆子在剥花生,我就上前去讨水喝。那老婆子也没有拒绝,就带我进屋去喝水,我正好一眼瞥见房里的小床上有个小娃子正在午睡,我就问那老婶子多大了,她说那是她孙子才一岁零几个月,还不会喊人呢。她儿子和媳妇都去外面打工了,所以才把孩子留在家里她照看。”
孙小风一听,就有些不愉快了,道:“哥,人家好歹也热心地给你递过茶水,你就忍心害人家孙子?”
孙清沉默了一下,估计也想到这件事不该干吧,不过纠结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咬牙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治你的病要紧。小风,你别说了,这事我来办,你不用插手就行。”
但是孙小风还是有些不情愿,孙清就又道:“小风,如果你不能活下去,那我在这世上就没有亲人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一起死了算了。放心吧,以后你的病好了,咱们还要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以后还要给你娶媳妇呢。”
听孙清这么说了,孙小风虽然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但是自己也确实想活下去,不想被那种病痛给折磨,所以这件事他也就没有坚决反对孙清了。
果然,只用了几天的时候,孙清就完全摸清楚了那家的前前后后,包括那老婆子和孙子晚上休息的时间,周边如何逃走不易被人追赶等等。
这天下午,孙清就在那屋子周边藏起来了,生怕有过往的人,所以就一直等到晚上才动手,没想到偷不成被发现就直接硬抢了,那小娃子还是被他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