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想要去拿掌上电脑,叶润泽的动作却更快,他飞身而起,一把抓起了阮静楠那乌黑的长发,狠狠地拉扯将她扔在了床上,叶润泽再次压在了阮静楠的身上,他的神色疯狂,冲一脸痛苦神色阮静楠大声吼道:“没错,我就是克隆人,我就是柳嗣义的克隆人,我就是你口中的附属品,但谁告诉你说我就不能有正常人的生活?谁告诉你说我就不能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也会活下去,我会比你们每个人都活的长久,你这个死女人!”
他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与之前的温柔不同,他如同野兽般将下半身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他疯狂地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根本就不在意阮静楠的感受。他那粗壮的如同铁钳般的双手越收越紧,阮静楠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他的手臂中,叶润泽却依旧不停止。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抢夺我的所有,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兄弟,我的生活,现在竟然还要夺走我的尊严,为什么,为什么。”叶润泽低声吼叫着,就像是困兽之斗。他快速地冲刺着,前进着,直到发泄出所有的一切。
叶润泽的眼角流下了泪水,那是柳嗣义的记忆带来的泪水,他将已经瘫软的阮静楠狠狠地抱紧自己的怀里,而阮静楠的双手却垂在了那柔软的床上。阮静楠死了,她的脸色铁青,原本美丽的眼中写满了狰狞与悔恨,叶润泽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似乎在与最心爱的玩具的道别。
......
叶润泽将内内外外都清洗干净的阮静楠的尸体,抱进了卧室,她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后背等地方出现了紫黑色的尸斑,叶润泽艰难地给阮静楠穿上了意见干净的睡衣,他看了看阮静楠脖子上的勒痕,找出了一块差不多宽细的布条。他将那布条栓在了天花板的结实的吸顶灯上,他系了一个死结,并将死结挪动在了上面。叶润泽准备了温热的水,暖了暖阮静楠的脖子,看到似乎恢复了一些红润,才将温热的水放在了一旁。
他看了看阮静楠的脸庞,缓缓低下了头,亲吻了她那冰冷的嘴唇,叶润泽抱起了阮静楠的尸体,挂在了那布匹上,他用力拽动阮静楠的下肢,让阮静楠脖子上的勒痕变得模糊。叶润泽再次将房间打扫了一遍,看了看所有可疑的地方,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他再次走出了卧室的房门。他再次转身,看了看挂在布匹上的阮静楠,被还未修好的窗户外刮进的风轻轻吹拂,就像是摇晃的风铃。叶润泽记得,柳嗣义的记忆中,阮静楠曾经笑着说,她最喜欢的就是风铃了。
叶润泽将房门关上,他不需要特意注意房间内的指纹,只因为柳嗣义曾经在这里居住了很久。或许,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如果是柳嗣义的话,阮静楠一定会欣然接受吧,他们或许会再次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惜,没有如果。
叶润泽走向了茶几,柳嗣义家中的茶几是高强度玻璃制的,同时也是一台服务器级别的电脑,叶润泽坐在了沙发上,将茶几上的电脑打开,输入了基本信息。他仔细回想着柳嗣义记忆中关于阮静楠的写作的习惯,和语言表达,用简短的话语在电脑中输入了一封遗书,上面写道:
对不起,嗣义,对不起。
落款是爱你的静楠。
写完了这简短的话,叶润泽站起了身子,他留下了这句话,至于阮静楠究竟对不起柳嗣义什么,那就让别人猜去吧。他只要在之后的日子里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就行了,脸颊忽然感到一阵湿润,叶润泽摸了摸脸颊,流泪了,他擦了擦泪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看来不需要装出悲痛欲绝的模样了,叶润泽自言自语道。
再次走进了二楼的实验室,叶润泽看了看这个地方,替柳嗣义和自己脑海中柳嗣义的记忆静静地道别。从此以后,柳嗣义的所有的痕迹,除了午凯文和他的那些亲信所知道的,都将消失在世间,当然了还有一个最为麻烦的人,只有他的死亡才能解除自己的心头大患,那便是自己的零,那个永远都环绕在自己的周围,阴魂不散的柳嗣义。
但是,他知道,现在他已经干掉了两个人,如果再次出手,很有可能会引起午凯文的怀疑,最好的办法,无疑是借助午凯文之手将柳嗣义除去,还有那些与自己同类的地底人。叶润泽轻轻的说了声抱歉,是对那些与他同类的弟弟人的歉意,一切都只为了存活,原谅我,我的同类。
叶润泽关上了二楼的窗户,他轻轻地跳了下来,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声息,他再次戴上了兜帽,沿着来的路,走上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