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抓住他环着她腰肢的胳膊,迷蒙中问道。
墨潋贴近她,声音簌簌撒落:“和你在一起,我常常感觉自己身处梦境。”
“嗯……人类女性的身体很奇妙的意思?”
“这样理解也没错。”墨潋似乎笑了一下。
感受到墨潋掀起她的裙子打算接着开始时,颜凉子无法不惊慌,她按住他的手指:“直……直接做吧……”
这么坐在墨潋的膝上,他身体的变化颜凉子感受得清晰如刻,但他不打算解决自己的欲望,他更愿意欣赏她在情欲中失控的模样。这对于颜凉子来说比直接交合更难为情。
她抵抗得厉害,墨潋没有强迫她。
他的手指从颜凉子的领口滑至裙摆,她全身的衣物骤然裂开,身体从胸部到下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袒露无遗,如同一颗被剥开外包装的糖果。
墨潋的手指从她的后腰挪至大腿根,她立刻不安分地扭了扭。
“真敏感……”墨潋用力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从后方托起她的乳房,指腹按在乳尖上捻弄,指尖从挺立的乳珠轻划过去,带来异常挠人的酥麻感。
在颜凉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后,他用手托在她的腿弯下方,稍一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这下颜凉子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外,空气拂过带来的凉意让她微张的穴口不自觉轻缩了一下。对方的性器以相当淫靡的方式碾过她柔软的阴唇,棱角刮过内里的软肉与粘腻的汁液,向里戳弄着那张润滑充沛的小口。
颜凉子紧张起来,胸膛起伏,带起乳尖相当诱人的轻颤。
墨潋将她的腿分得刚开些,牵扯着她腿间的穴口更大程度地张开,绷紧的阴唇蠕动着,无意识地含咬住他抵在她腿间的性器。柔腻的触感让人几欲失控。
他将她的小腹向后压,腿根与他的鼠蹊骨紧紧相贴,娇小的洞口被迫将坚硬挺立的阴茎吞下去,再由下及上被一点点顶开穴内濡湿柔软的媚肉。
“啊……”颜凉子含含糊糊地尖叫了一声。这个过程并不顺畅,颜凉子跟他比起来过于娇小,现在这个体位无疑是增加了进入的难度。颜凉子偎在他怀里,清晰而难以承受的被充填感使得她头皮发麻。每一次做这种事时,刚开始她都觉得有把钝刀在体内剐割,痛苦退下去后的快感又是让人丧失理智的――它们轮流把控着、戏耍着她的身体,扰乱她的一切思维。
她不由自主地偏头咬在他胳膊上。
彻底进入后墨潋的呼吸稍微有点沉重,他的手指抚摸她小腹,沿着突起的轮廓线轻轻描摹,声音低缓地问她:“感觉还合适吗?”
“很胀……”颜凉子勉强说。她红着脸望了望身下,湿漉漉的穴口被外来棒状物撑开,挤压变形的唇肉贴附着起伏青筋――真是淫靡得可怕,她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如此纵欲的时刻,与妖怪交媾,还该死地往快感与性欲之中沉溺下去,这样的她还能被称之为人类吗……?
“忍一忍……会快就过去了。”墨潋用力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肉体之间搅和出细密潮湿的咕叽声,有如一首迷乱的淫曲。
他扣住她的腰,轻轻晃动,阴茎并未抽动,抵在深处打着旋研磨。姑娘穴内的敏感处没有一个落下的,不容置疑地被有力抚慰着,迅速囤积起的快感自下身晕开,浸软了她的全身百骸。她的精神在交合中分崩离析,涣散失控,下身的淫液满溢,如失禁了那样被搅弄出来。
高潮来的气势相当澎湃,颜凉子咬住手指断断续续地哭,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剧烈颤抖,脑子里被侵蚀着一切实质性的东西都消散了,只剩下高潮带来的情欲在无限膨胀着。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呻吟想要被更用力深入的欲念在脑海里陡然丛生。
颜凉子有些畏惧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这让她有种被开发调教的羞耻感。
她用力咬了墨潋一口,像是泄愤,像是负隅顽抗。
墨潋并不在意她的举止,从后方揽紧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体内美妙的温度和收缩力――像是在更深刻地研读她的身体。他的手掌抚摸着她微微突起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森林深处的巫师奏起乐章诱惑迷途的羔羊。
进出的力道在增加,重力的存在使得每次都毫无悬念地撞在了最深处。墨潋的手掌托住她的胸乳,并不用力去抓握,只是松垮垮地笼在指间,感受着它生机勃勃的弹跳,如同一只惊慌着扑棱双翅的鸟。
颜凉子在低泣中张口呻吟,舌头上还残留着长袍软冰般的质感。
她眼前混乱,宇宙中的天体仿佛都脱离了轨道,无序而离经叛道地旋转碰撞,天幕上光尾杂乱无章如一张被肆意勾涂的素描纸。她的脑子乱得厉害,记忆如一盘被胡乱剪裁后胡乱拼接的磁带。她有时想到宴会上的冰花,有时想到夜晚的烟花,有时它们又糅杂在一起,冰屑与火光黏连着撒下,与眼前繁星陨落的画面重合完美。
无窗的馆内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在墨潋研磨着她体内那颗如剜去果核的果子般的子宫并释放在里面后,一切终于结束。
颜凉子有些恍惚地看了看手表,离今天庆典的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她还有时间稍作休息――这时间卡得很准,她不得不怀疑墨潋提前估测过时间。
她望了望周围如初的宇宙天体,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再有勇气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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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耽搁了,今天补上。
这个更新速度还这么冷的只有我了吧,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