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吻,才回过意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了地上,上衣却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内裤还挂在脚踝上,——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陶歆果的腿正架在陶歆奇的肩上,他的手还摸在她的穴里,食指和中指捏着她的花核,手指上一片泥泞,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陶歆奇低头看了眼,那股邪火又烧了起来。他喘着气又去吻她,叼着唇瓣狠吸,嘬得陶歆果全身都在抖,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私处被修长的手指来回地抠,抠得淫水直流,发出咕啾的水声,穴里痒得不行,只想叫他用那粗热狰狞的器物抵上来,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脆弱敏感的阴蒂,才好将这股痒到甬道深处的渴望给止住。
她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地伸手握住了硬邦邦抵在她腿上的阴茎。她有些害羞,咬着唇把用花穴夹住性器,破罐子破摔地扭着腰骑上去。
真爽,像烟花在耳边炸开,但所有的声音又消失在耳边,只有这个人的喘息,一声一声地,撩得神经发麻。
他们没有真正地插进去,骑乘式太费劲,陶歆奇一边用性器干她,一边捏着她的后颈把她干成了跪趴式。臀部高高翘起,腰贴着床,小穴因而在他面前完整地绽开,殷红娇嫩,一张一合地挤出水来。
他就像刚才在脑海里臆想的那样,手掐着她的屁股肉,将粗硬的肉棒抵住穴瓣,在她的穴口凶狠地肏干起来。
陶歆果小声啜泣着,陶歆奇的龟头总会捅到那粒娇嫩的花核,动作又猛又狠,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可电流又顺着花穴麻到全身,令她四肢发软,无力抵抗,只能被陶歆奇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被他干到淫水横流,穴瓣被肉刃磨得生疼。
“歆奇……”她抽抽搭搭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软软的,“歆奇,歆奇,歆奇……”
陶歆奇头埋在她的耳侧,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进她的长发里,他吻着她汗湿的后颈,哑着声应道:“果果。”
他似乎还说了句“我爱你”,但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谁也没留意到这句轻得像叹气的告白。
他们在床上做了一次,陶歆果高潮时喷湿了陶歆奇的外套。只好换了场地,她被压在落地窗上,屁股紧贴着冰凉的窗玻璃,陶歆奇还在那吓她,“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外面的草丛里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瞧。”
他叹气,道:“真羡慕,我也想看姐姐的肉屁股压在玻璃上,被挤出印子的样子。”
陶歆果气得要哭,身上又软,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我不要……歆奇,我错了……”
陶歆奇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看她真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才平衡了点,“笨蛋,我骗你的。”那些煎熬啊压抑啊这一瞬都化成了柔情,“外面是围墙,哪来的人。”
陶歆果的回复地往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汗,还有黏糊糊的射出来的白灼液体。陶歆奇抱着陶歆果滑坐在地毯上,长手长脚牢牢把她圈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像是圈住了全世界。
下次试试这块地毯,——他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