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黄河堤坝?
水淹东郡?
这是人说的话吗?
众人纷纷看向刘辩。
此人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当着官兵的面,说这样的话?
就不怕被当场逮捕,关进大牢里吗?
东郡百姓纷纷看向刘辩。
觉得这个人疯了。
权贵又怎么样?
就能乱说话吗?
看官兵怎么教他做人!
然而禁卫军已经惊悚地跪下,整整齐齐。
“参见陛下!”
简单的四个字,如同千钧一般沉重。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刘辩自称为“朕”,禁卫军眼力再差,对这个字肯定十分敏感。
东郡百姓直接懵逼了半天,这才跟着守军一同行礼。
刘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朕在这里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劳役也是大汉百姓,他们是为朕工作,而不是你们!”
“朕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必须做什么。”
“你们有什么能耐指使人?”
“有劳役工作了,你们就可以偷懒,插科打诨吗?”
“朕要你们有何用?”
“对于大汉而言,你们还不如劳役!”
“你们的贡献在哪里?”
“今年可曾纳税?”
刘辩一轮轰炸下来,东郡百姓都闭上了嘴巴。
“陛下,今天我等遭受了水灾,实在是没有能力纳税……”一名颤颤巍巍地老人道。
“朕免除了东郡的赋税,并且从国库中拿出钱粮养着你们。”
“就是为了养懒人?”
“你们对得起朕,对得起大汉吗?”
刘辩直接夺过守军的皮鞭,喝道:“从今往后,不得私自用刑,否则严惩不贷!”
“遵旨!”都尉心情沉重地抱拳。
“好好约束手下!”刘辩再次叮嘱。
“陛下,若是有人消磨怠工呢?”张飞心直口快,替守军们问了一句。
“哼!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朕来教?”
刘辩冷哼一声,接着道:“将全部劳役编组,十人为一组,挑选出一名组长。”
“组员偷懒,组长负责管教,管教不听,再交给监军处置!”
也就是说,守军发现问题,先通告组长。
先经过这么一层!
“如果整个组都偷懒,轻则加长劳役时间,劳役结束后,朝廷不再分配土地,重则直接斩首示众!”
“陛下圣明!”劳役们纷纷呐喊起来。
他们最害怕什么?
不就是受到不公平对待,以及各种刑罚莫名其妙落在自己头上。
现在由组长先管教,给了众人一个缓和的余地。
是好事啊!
曹昂将这些规矩记下来,以后是要传达到其他三个工地的。
“东郡百姓参与在修筑黄河堤坝的工作来,各家有壮年男子的,必须服徭役。”
“管吃管住,又不死人,你们担心什么?”
刘辩再次怒吼。
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劳动创造价值。
不工作,就没有饭吃。
现在刘辩给他们的待遇太好了,百姓都开始飘了。
这样可不行!
与其让他们懒下去,不如丢到工地搬砖。
这就是刘辩的态度!
东郡百姓没有拒绝的理由,更没有拒绝的权力。
哪怕有的人不甘心。
也只能照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