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钧当时想的是什么呢?他想给最爱的女孩最完美的前戏,所以他拉下女孩薄如蝉翼的内裤,虔诚的将头凑了上去。
甬道里湿润又紧窒,潺潺的蜜汁在舌尖插入的一瞬间,被他顺势吸入口中。舌头和蛇一样的灵活柔软,在女孩蜜穴中胡作非为。
手也没闲着,他抱住诺诺的屁股,两手掰开臀瓣,在细缝中抚慰,淫水沾了一手,被来回擦过。
“啊……逸钧……”女孩仰起头,十指伸进他的发间,按住他的头皮,叫声甜腻。
他用舌头挑逗得女孩汁水横流,碰一碰身体都会散发爽快的粉红色。
“诺诺的小穴里甜丝丝的……”他抽空喃喃道,“你舒服吗诺诺,舒服吗?”
他眼睛都红了起来,动作愈发的快速。舌头比不上肉棒的硬实,却能做到许多肉棒肏入后做不到的事情。他舌头伸直,在女孩的蜜穴里从内向外地卷起,再重重地回归原位。甬道中那细小的颗粒像是被他舔得平滑,涌出的淫水沾湿他的下巴后被他吸入口中。
光是他用舌头肏她的时间,肉棒就已饥渴难耐的湿了全根。
肉棒上布满了晶莹的体液,青筋都显露出来,龟头上还在不断地分泌新的润滑,好似在做前期工作,只等着进入女孩的身体冲锋陷阵。
他随便撸了两下,深呼吸道:“诺诺,我要进去了。”说完,并拢女孩的双腿扛到肩上,对准还一缩一缩流出粘稠淫液的肉穴,一鼓作气插进去。
女孩“呃”的一声,咬住枕头不住颤抖。
齐逸钧却觉得进去的那一刻仿佛进了天堂,若是让他下一秒就死,他也心甘情愿死在诺诺的小穴里。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女孩阴道爽到发疼,几乎陷入麻痹状态,她哭泣着求饶。可他肏红了眼,压根听不进女孩的哭闹,臀部一下一下像要捅破子宫那样,直把女孩做到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高潮过后的阴道制造出阵阵收缩,他只觉自己像到了天堂一样,狠狠肏了半个多小时,捅进宫颈口射出浓稠的精液。
那时女孩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能接受快意,一抖一抖的和男人再次攀上高峰。
一场性事让齐逸钧耗尽了力气,射精过后就是浓浓困意袭来,他只来得及将女孩搂进怀里,便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醒来后,却发现天都变了。
用从天堂掉到地狱来形容都不为过。
诺诺呢?!为什么怀里的诺诺会变成梁小甜?
难道昨晚他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幻影、都是假的吗?!
他无法接受这件事,更恨梁小甜再次趁虚而入,他狠狠地将梁小甜推开,却发现她好像很不对劲。
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不住地痛苦呻吟,齐逸钧掀开被子,眼睛猛地睁大,只见纯白的被子掀开后,赤裸的梁小甜下身满是血迹,大腿上、床单上,新鲜的血液缓缓覆盖上已经干涸掉的,令人看得发毛。
他隐隐猜到什么,内心更是发慌,只知道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人送医院,再这么流血,人都要没命了!
兵荒马乱地将人送进手术室后,齐逸钧内心一阵后怕,他摸了把脸,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一切掏空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他这辈子是不是都要和梁小甜纠缠不清了?
齐逸钧心里既酸又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解决眼前的一切,这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了,梁小甜做手术要找家长,他,也要找他爸来帮他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