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蛊毒可有解法?”
“没有,只能以乌金血压制毒性,治标不治本,不过,据说诡医曾以毕生心血,写下一本毒经注,或许上面会有解法。”
上官云曦拧眉:“毒经注?”
欧阳裕:“你上次在皇宫禁地遇见的小孩,很有可能就是毒蛊人。”
“你的意思是,诡医或者毒经注就在皇宫里?武昌帝效仿东陵皇室,拿小孩来练制毒蛊人?”
欧阳裕点头:“慕言不肯告诉你,是不想你为此事忧心,但毕竟纸包不住火,还是让你早些知道为好。”
上官云曦大喜,只要有尚存一丝希望,哪怕千山万重,她也要找办法救他。
“我马上入宫一趟。”
“不必。”欧阳裕拦住她:“我去一趟,你照顾好慕言,他只肯听你的。”
上官云曦摇头:“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我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有了我的掩护,行事会方便许多。”
“他是我夫君,他的命就是我的命,你让我袖手旁观,我办不到!”
欧阳裕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众人散去,上官云曦单独留下白老。
“您老实告诉我,殿下还有多少时间?”
白老摇头轻叹:“距离上一次毒发仅仅半年,谁也料不到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有可能是三个月,有可能一个月。”
“毒发时间越来越短,情况越来越严重,直至……”
也就是说,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半截。
上官云曦心好像被刀狠狠捅了一刀,喘气艰难,手指颤抖的几乎握不住茶杯。
霁月轩,燃着数个火盆,地板下经过上官云曦改装,引温泉水流过,相当于现代的地热。
整个房间热得好像一个巨大的蒸笼一样。
男人坐在巨大的木桶里,眉目轻阖,容颜俊美,淡若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