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德和珍妮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江城。
当天晚上刘长俊便接到了父亲刘星河的电话,让他带着刘宗德回家吃饭。
两人坐在车子后排,刘宗德一脸疑惑的问:“爸,我去mian甸的事情你告诉爷爷?”
“还用告诉吗?海外公司账户转走了将近六千万,你爷爷能不知道。”刘长俊瞪了刘宗德一眼说,此时也有点头疼,在刘星河面前他也发怵。
“爸,怎么办?爷爷不会禁我的足吧?”刘宗德说。
“禁你足,你也要听着,不准顶嘴,要诚恳的承认错误,听到了吗?”刘长俊对儿子叮嘱道。
“嗯!”刘宗德点了点头,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稍倾,刘星河家到了,刘长俊带着儿子刘宗德走进了别墅,本来以为会被刘星河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可是吃饭的时候,刘星河只字未提钱的事情,不过吃完饭之后,他瞥了刘长俊父子一眼,说:“跟我去书房。”
“是,爸。”刘长俊恭敬的说。
“好的,爷爷。”刘宗德变成了一只乖乖猫。
父子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刘星河身后走进了书房,关上门之后,刘星河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孽子,谁让你私自动用集团国外帐号里的公款?”
“爸,宗德在mian甸被人绑了,那个地方,死个把人想找到尸体都难,更别说抓凶手了,所以……爸,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见死不救啊。”刘长俊急忙解释道。
刘星河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刘宗德心里非常紧张,硬着头皮说:“爷爷,都是孙儿不好,求爷爷惩罚,这次的钱,每个月都从孙儿的工资里扣除,直到扣完为止。”刘宗德说,他从小就讨好爷爷刘星河,对于刘星河还是有一点了解。
这个时候,如果死不认错,肯定会倒霉,相反,不解释,同时把责任抗下来,不但抗下来,还找到可行的解决办法,比如他刚才所说,从自己工资里扣除。
刘星河微微点了点头,朝着刘宗德看去,说:“宗德,这次去国外玩,是你自己想去,还是有人怂恿你去?”
“呃……”刘宗德愣了一下,因为刘星河的问话太出乎意料:“我自己其实也想出去玩玩。”
“这么说,是有人怂恿了?”刘星河问。
“也不算怂恿吧,当时我说不知道去那里玩好,对方便说了一句去mian甸,我没有拒绝。”刘宗德把当时跟珍妮在床上的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刘星河微眯着眼睛,并没有说什么,大约思考了一分钟,才开始询问刘宗德被绑架之后的事情。
刘宗德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电机运回到了国内?”刘星河听完之后,脸上有一丝疑惑的表情,他也有点搞不懂对方什么套路,绑架便绑架呗,还装什么商人?
“嗯,已经到了江城,现在保存在厂子的仓库里。”刘宗德回答道。
刘星河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大脑在急速的思考,半分钟之后,开口对刘长俊父子两人问道:“你们将如何处理这批杂牌电机?”
“爸,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宗德想了一个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办法。”刘长俊说。
“羊毛出在羊身上,宗德,你说说看。”刘星河朝着刘宗德望去。
“爷爷,我准备先找人检查一下这批电机,如果质量不是太差的,可以制作一批家电销往mian甸,他们一群野人,用三年是用,用一年也是用,我们只要悄悄改一下保修期,再降点价格就可以了。”刘宗德说。
这种办法倒也行的通,放在十年前,刘星河肯定会同意,但现在嘛,刘氏集团已经形成了品牌,万一出事,可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不准,把这批电机低价卖出去,我们不能砸自己的牌子……”刘星河训斥了刘宗德一顿,这才让他们父子两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刘长俊对刘宗德说:“宗德,要听爷爷的话,不要再打这批电机的主意了。”
“爸,我的计划天衣无缝,肯定不会被发现,爷爷为什么不同意呢?”刘宗德说。
“海王电器这个牌子的价值不止六千万,我们不能砸了自己的牌子。”刘长俊说。
刘宗德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另有想法。
……
张文阳这几天上班,充满了干劲,浑身感觉轻松,体内积攒了多年的邪火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内心的压力也不见,婚离了,儿子学习很好,听说他和秦英离婚之后,不但没有生气,还说他们早该离了。
特别是遇到了彭佳这么漂亮的女人,以前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如此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并且对方好像并不讨厌他,因为这几天两人一直在聊微信。
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几名质检员从科长办公室里出来,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咦?出什么事了吗?”张文阳心中暗暗奇怪,于是悄悄问了一位跟他关系好的科员:“小杨,科长叫李兵他们几个干嘛?”
“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小杨说。
张文阳思考了片刻,却上了心,他们质检科能干嘛?肯定是检查产品的质量啊,上一次就是科长带着李兵几个人帮着刘宗德以次充好。
下一秒,他想起这几天彭佳在其耳边唠叨的话:“海王电器还是上市公司呢,上次我买的豆浆机,没用几天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