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兴光竟然真的起身了,红衣女子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直到赵兴光转身向着旁边的男子走去的时候,她终于是开口了。
“我……我告诉你。”女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终于是屈服了下来,想到若是不答应对方会有什么后果,她的内心就陷入了深深地恐惧中。
赵兴光笑着停下了脚步,就这样俯视着对方,没有蹲下的意思。
“说吧,若是骗我的话,那可是要惩罚你的哦,正好也让你看看这个效果。”赵兴光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红衣女子看了赵兴光一眼,又看了背对着他们的赵晓玉一眼,沉默道:“这件事情不是针对你的,是针对她的,相信她也知道上几天做了什么事情,具体的消息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相信她也知道了。”
赵兴光看了赵晓玉一眼,发现对方依旧是没有转身,但看对方有些发红的耳朵,显然是听到了女子的话。
“你知道了?”赵兴光笑嘻嘻地问道。
赵晓玉头也不回地点点头。
赵兴光看了红衣女子一眼,然后转身走到旁边男子旁边,见对方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跑,他一巴掌抽了上去,然后将药粉撒入了他的嘴中。
红衣女子见赵兴光竟然不遵守承诺,顿时满脸怒火地说道:“你!你怎么不守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赵兴光回头看了红衣女子一眼,又转身向着第二个男人继续走去。
赵晓玉看见赵兴光的动作,也是俏脸一红,刚刚她也听到两人先前的对话,自然知道药瓶里面有什么东西了。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哪里有什么意识,完全就是没有意识的野兽了。
当药瓶倒入嘴里,红衣女子还想要吐出来,只是药粉刚接触到她的舌头就立刻化开,变成了涓涓溪流向着她的喉咙里面流动。
“不!”红衣女子惨叫一声,脸上写满了绝望之色,仿佛已经看见死神挥舞着镰刀向着她走来。
赵兴光松开了红衣女子,对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你……你真给他们吃了吗。”赵晓玉走到赵兴光的旁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人,发现药性似乎还没有发作。
看见赵晓玉有些好奇的样子,赵兴光将瓶子拿了起来,笑道:“是不是,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啊,去死啊。”赵晓玉向着后方快速地退了两步,指着赵兴光说道,“我告诉你,你若是敢用这个来给我吃的话,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赵兴光笑了笑,将瓶子给直接丢了,里面的剂量已经让他用完了,最后一点全部都灌在了红衣女子的嘴里,反正赵晓玉已经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了。
“走吧。”赵兴光看了赵晓玉一眼。
赵晓玉见赵兴光将瓶子给丢了,这才是松了口气,同时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赵兴光的身子,似乎是想要看看对方还有没有这样的药物直到确定没有这样的药物后。
赵晓玉才跟了上去,走到了赵兴光的身后,好奇地问道:“你到底给他们弄了什么,我看不像是你说的那个。”
“你想知道?”赵兴光停下了脚步,笑着看着她。
赵晓玉点点头。
赵兴光侧着脸,说道:“想知道就亲我两下。”
“去死吧!”赵晓玉伸出右手推在了赵兴光的脸上,将对方推了过去,“我才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就算了。”赵兴光笑嘻嘻地说道。
赵晓玉可怜兮兮地看着赵兴光,双手拉住赵兴光的手臂,撒娇道:“赵兴光大哥,亲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赵兴光得意地说道:“你在火车站里面中了什么,我就给他们用什么了而已,只不过我又加了一点东西,他们醒来后就会将现在的事情忘干净,至于能够记起来什么事情,那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用。”
“啊,你也有那样的?”赵晓玉惊呼道。
赵兴光笑道:“那是自然了,虽然我没有配置过这样的药,但看症状以及分析下,自然就知道什么药材了,给你买药的时候顺便弄了一小瓶这个,凑一凑就好了。这样的药,不要太简单了。”
“好厉害。”赵晓玉说道。
“那是自然。”赵兴光说。
赵晓玉看了看四周,问道:“那咱们去哪,还有他们难道就一直在这里吗。”
“具体的药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消失这段记忆是肯定的了。”赵兴光认真地思考道,“前面就是一个古村了,咱们先到那边去吧,找个人,然后你再接电话,找你的助理就好了,她应该也就在附近的。”
“你怎么知道古村。”赵晓玉有些错愕地看着赵兴光,前方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村子,只有山,对方竟然知道前面有个古村。
赵兴光说道:“我是来玩的,自然是看地图了,你又不是来玩的,什么东西都有你的助理给你弄好,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在乎了。”
“切。”赵晓玉鄙夷地看了赵兴光一眼,没有继续说话。
两人向着前方继续走去,走了大概十分钟的路,两人终于是发现了一个村庄,似乎还是一个没有开发的村落,站在上方能够看见远处明亮的灯火。
“还真是有一个村庄。”赵晓玉惊讶地说道。
赵兴光看了看夜色,说道:“快走吧,要不然说不定连住宿的地方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人来游玩,有人来游玩的话,那就方便多了。”
赵晓玉点点头,自然是理解赵兴光话里面的意思,若是有人来游玩的话,那村庄里面应该是有宾馆,甚至连一些设备都有的。
若是没有的话,那两人可就惨了,说不定只能到农户里面去住宿了,作为一个大明星,赵晓玉自然是希望能够有宾馆了,让她一个人去住农户家,她还是非常害怕的。
尽管她的黑暗恐惧症已经被治疗好了,但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有些害怕,应该说是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