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一问一答，都是相同的字，只是语气不同。
听到柳如烟的回答后，沈达点了点头，语气轻快，“说实话，我不在乎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要你别影响到我就行。”
若是影响到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月了，沈达也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人善被人欺，在这个世界表现的淋漓尽致。
只有足够狠，才能够活下去，并且一路走到巅峰。
所以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动手杀人。
或许真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会犹豫，但至少，他现在已经不是很抵触了。
柳如烟甜甜一笑，“老师放心，我绝不会对老师不利，不然的话……就让我以身相许好了。”
“你说什么？”
沈达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身相许？
若是洛小心说出这话，他绝对会高兴地蹦起来，可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对自己这么说，他除了惊讶就是尴尬。
柳如烟揶揄地看着他，“老师，你该不会还没有女朋友吧？”
“雨女无瓜！”
沈达黑着脸，气得连网络词汇都说出来了。
柳如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都没有猜出这句话的意思，“雨女……无瓜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皮痒了？”
沈达准备拿出老师的架子教训对方，反正柳如烟明面上是他的学生，他怎么教训也不为过。
“老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柳如烟见好就收，拿着那两枚丹药就要匆匆离开。
沈达敲了敲桌子，“归元丹！”
真当他忘了不成？
柳如烟身体一僵，苦着脸回过头来，“老师——不就是两枚归元丹嘛，您也太小气了，难道我的性命还不如归元丹重要吗？”
沈达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卖萌什么的，如果是天生的，那确实可爱无比，可如果是装出来的，真的能叫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柳如烟哈哈大笑，说了声“谢谢老师”就跑了。
沈达无奈地叹了口气。
麻蛋，到最后也没弄清楚这丫头的来历，反倒是被打劫了两颗归元丹。
不过他也不在乎两颗归元丹。
拄着下巴，沈达陷入沉思。
两人交谈的并不多，可从这些话里面，他还是能够摸到蛛丝马迹。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柳如烟的来头肯定不小。
他能够如此确定，一是因为柳如烟的境界，这么小的年纪，却有着如此高的境界，实在是非同寻常。
二是因为柳如烟连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若不是来头太大，她用不着这么隐瞒。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来历不好被人知晓，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其次，柳如烟确实不是来捣乱的，当然，应该也不是为了学习炼丹。
至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确实猜不到。
揉了揉额头，沈达感觉有些头疼。
他一个堂堂金牌教师，平日里想的都是怎么教好学生，哪里有推理的天赋，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算了，只要她不捣乱就行。”
若是真的要对他不利，他也有把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