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达敏锐地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你刚说什么？”
器灵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自言自语道：“果然通过了，我就知道凭他的天赋，想要得到认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还是太快了一点，这天赋得高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算了算了，反正丹师塔已经认主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看着器灵自言自语，沈达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他看着器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
器灵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名字啊，我是丹师塔的器灵，怎么会有名字呢？”
“哎哎哎哎！”
器灵突然跳了起来，“我怎么出来了？不对，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出来也是正常……还是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达此刻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如果能看到的话，一定是一个瞪大了眼睛的颜表情。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跟他作对的器灵，一眨眼怎么连性情都变了？
而且不只是性情，好像连刚才的事情都忘了，要不是他一直在盯着器灵来着，他甚至会以为眼前的器灵不是刚才那一个了！
就在这时候，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是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不清楚，不过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
废话！
沈达翻了个白眼，白痴都能够看出来不一样，问题就在于为什么会突然就不一样了？
好在系统也不是总是掉链子，很快就给出了结论，“他的灵魂有问题！”
沈达随口问道：“怎么说？”
系统快速说道：“你没发现他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器灵，先前的样子，更像是一个人吗？”
“好像是。”
沈达回忆了一下说道。
他是没见过器灵，但怎么想一个器灵都不该对曾经的主人有那么大的怨念才对，而且现在这个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反倒更符合这小孩子的样子。
系统肯定道：“如果本系统没有猜错，应该是丹师塔炼制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导致用来当做器灵的那个灵魂没有完全被泯灭掉神识，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等会儿！”
沈达急忙问道：“你是说炼制的时候直接添加器灵，会泯灭掉那个器灵的神识？”
神识是什么？
作为人的时候，神识相当于精神力一般的存在，可以用来感知气息，但如果只剩下灵魂，神识就成了自我认知，或者说……记忆。
失去了神识，灵魂就会变成一片空白，就像是新出生的婴儿一样。
但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系统感知到他的想法，说道：“所以一般这种情况很少发生，而且这么催生出来的器灵不如自动生成的强大，正常炼器师都不会这么做。”
沈达点点头，看向器灵，“还是说说他吧……所以他这相当于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