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达来说，一个能有着自主想法的系统，比一个死板到只会根据程序来运转的系统要好得多。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系统不会拿自己打趣，更不会动不动就呛自己一口的基础上的。
懒得继续跟系统废话，沈达看了眼苍情，直接问道：“按照你的说法，苍情迟早能够凝聚出真正的身体？”
“可以，不过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
系统顿了顿又说道：“在这个世界，基本上是不可能满足条件的。”
换句话说，就是必须要去到另外一个世界才可以。
另外一个世界指的是哪里？
沈达大概有个猜测，系统说的另外一个世界，应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另外半个世界了。
也就是，另外一片天魂大陆。
当然，那片大陆或许不叫天魂大陆，但意思是没错的。
见到沈达几次看向自己，苍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嗯……”
沈达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好好修炼凝神篇，对你有很大的好处。”
苍情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只剩下神识后，她根本不可能继续修炼，没有身体就没有魂脉，连存储魂力的地方都没有，还怎么修炼？
而这部凝神篇却不一样，这本就是修炼神识的功法，只要继续修炼下去，她的神识就会越来越强大。
虽说可能依旧比不上拥有身体的魂师，但至少也有了些许的战斗能力。
看着停下修炼后身体重新恢复凝实的苍情，沈达再次好奇地问系统：“神识真的不是灵魂？”
刚问出来，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神识能够扩散出去，怎么可能是灵魂？
所以不等系统回答，他就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人真的没有灵魂吗？”
这一次系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了半晌才说道：“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或许主系统知道，或许等你突破到炼魂境之后才能够知道。”
“炼魂境吗？”
沈达忍不住苦笑，炼魂境哪里是说突破就能够突破的，在世界规则的压制之下，想要突破炼魂境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总有一天一切都能够水落石出的。”
安慰了自己两句，沈达静下心来继续研究试炼之境的炼制方法。
大体的炼制过程他现在已经掌握了，欠缺的是细节处的技巧，要炼制试炼之境，实际上任何材料都可以，就如这三把石剑一样，用的就是最普通的石头炼制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