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汐的母亲去世得很早,而父亲身为掌门也总是很忙。她儿时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唯独只有褚问临的形象始终栩栩如生。
那时候,不管是饿了还是摔疼了她的第一反应都是先找大师兄。其实那时候褚问临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可欧阳汐就是莫名的喜欢他。也许是他身上温润端方的气质,也许是他从小就长得雪玉俊秀。
那时的小姑娘心里其实并没母亲去世了的概念,因为褚问临把她照顾地很好,她那时总是要师兄哄着才肯去睡觉,谁来都不行。而父亲虽然忙碌但也总是会挤出时间陪她玩闹,还会很用心给她准备礼物。
欧阳汐第一次见到褚问临发火是因为她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玩,却在峰内低等杂役居住的地方迷了路。她在那里听到有人说她有娘生没爹养,整天跟在一个外男身边不知廉耻。那时候的她还不能理解这些话,以至于后来褚问临找到她的时候,她趴在他的背上半睡半醒之间就把事情泄露了出去。
后来褚问临让人将那几个碎嘴的妇人嘴巴抽烂,丢出山门自生自灭。那次她被褚问临的血腥手段吓得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好,一直做噩梦,最后还是褚问临等她睡了之后整夜抱着她,在她梦魇的时候耐心的哄着。
喜欢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他把你放在心里如珠如玉的疼着,他出现在你每一个经受挫折伤害的时候,他冲冠一怒只为你,他为你一念成魔。
褚问临之于欧阳汐,就是这样的喜欢。
欧阳汐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涌现出的满满的爱意。她轻轻推了推褚问临的身体,毫不设防的男人一个不稳坐回了宽大的椅子上。
欧阳汐跟着跨坐在他的腿上,埋首在他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熟悉的味道。
刚刚开过荤又禁欲了大半个月的男人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褚问临抬起她的头倾身吻了上去。
男人在她的小嘴里横冲直撞,勾着香软的小舌不断纠缠,灵活游走。他舔弄她嘴里每一块香甜软肉,来不及吞咽勾缠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经过修长的玉颈,濡湿了艳丽的衣衫。欧阳汐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索取,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褚问临一把拉下女人的衣襟,俏丽的嫩乳外裹着小巧的肚兜,一大片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无比诱人。男人一手撕碎女人单薄的肚兜,握住她挺翘的双乳,像是奏响美妙乐章一样来回抚弄。他那长期抚琴的指尖上满是粗粝的厚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女人一对俏乳不停地晃动,勾得男人口干舌燥。
褚问临紧抿的薄唇吻上女人绯色的茱萸,舌头灵活的在丰满的乳肉上游走。他把头埋进深邃的乳沟里深吸一口,香甜的气息疯狂涌入他的鼻尖。他挤弄着她饱满的胸脯,控制不住地撕咬滑嫩的乳肉,挺翘的乳尖不断充血胀大,残余的口水欲滴不滴像是溢出的乳汁。
欧阳汐一双美眸水雾氤氲,脸上满是情欲之色。她摇动自己的小屁股去磨蹭男人腿间的孽根,粗糙的布料划过水嫩的小穴,引得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师兄好棒啊...”
女人骚浪的模样取悦了身下的男人,他扯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半苏醒的欲龙嚣张地抖了两抖。欧阳汐伸出手摸上男人腿间的欲望,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手里急速胀大,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男人快点插进来。
褚问临直接从中间撕开了女人的亵裤,开档的造型方便了他亵玩女人的小穴,甜香的蜜液不停地流出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