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远崖最近不太痛快。
他自从上回中了毒,就被大哥殷南天明保护暗软禁地囚在家中,梦里时常惊醒,全是自己全身溃烂,尸水满地的模样。
他重欲,从年少时便开始,哪怕如今孙子都大了,依然不改好色本性。
被囚了多久,就受了多久的惊吓,禁欲和惊恐双重加身,险些把他憋坏。
趁着殷南天远游,他领着殷家侍从悄然出门,第一要去的就是醉里寻欢。
醉里寻欢的小娘子见了他,笑得嘴都合不拢。她们最喜欢这样的男人,大方、阔绰,给的钱多了,哪怕他喜欢玩些下三滥的,金钱迷了眼,全都叫情趣。
红纱覆体,雪肤黑发,一声声招揽跟床上的媚叫似的,把下面没根的男人都能叫得硬了三分。
殷远崖沉浸在大片活色生香里,银票散地,小娘子脱光了衣裳睡在洒满钱的桌上,大张双腿,自己伸手在艳红的小穴里进出,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细嫩的腿儿无力乱蹬,打颤,骚得人半身酥麻。
殷远崖搂着一个,腿间又跪着一个,把性器吮得啧啧作响。他只有一只手,顾上不顾下,好不容易腾了出来,拿起卷成卷的银票,狠狠打在正在自渎的女人的穴上,溅飞大片淫液。
女人配合着浪叫,管这可以当爷爷的男人叫哥哥,一声声“好哥哥”,一声声“饶了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比谁都快意。
跪在地上的女人觉得有些累了,嘴里的活计就松下来,刚想偷懒,被殷远崖一巴掌打在臀部上,两片白皙绵软的臀肉登时出现五个指头印,臀肉晃荡成波,女人从善如流,缓缓哼了一声。
“好好舔。”他抬腿,用脚趾头捻着她垂荡的酥胸,把那两颗淡粉的乳尖揉得发硬,“舔得爷爽了,有你好处。”
女人环上他大腿,摇着屁股含上他肉棍的头。那玩意一点也不好吃,她还得做出贪婪地吃上了瘾的模样,边吃,边撒娇:“爷好久都没来了,原来还记得我们呢。”
“骚婊子又招谁肏呢?”殷远崖邪邪地笑,看着一个个花朵儿似的小姑娘取悦自己,感觉要多舒爽有多舒爽,“伺候好了,这十两就是你的了。”
女人一下来了兴致,迎着阳物,次次吞咽到了喉间深处。
那腰肢也尽量地低下去,再低下去,雪白的胸乳快垂到地上,余了臀部高高翘起,两腿间的幽花,放肆地淌下黏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十两银子当然不多,但殷远崖的十两却不是十两,是重量,而且是银票。
十两重的银票摆在面前,下三滥还是下九流,谁还在乎。
殷远崖狠狠地在女人的小嘴里抽插,粗长的丑陋玩意儿在娇嫩的口中进进出出,女人夹紧腔壁去含吮裹弄,未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她颤抖的指尖。
殷远崖发狠地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在自己胯下快速地起伏,每每把肉棍插到她嘴里,就挺起胯往前用力再顶两下。女人被顶得泪水横流,眼睛湿润泛红,勾得殷远崖插得更急,更凶。
粗烫的硬挺猛地抽出,又用力捅进去,他抓了满把头发,放纵自己完全沉迷在淫荡艳色里。
太爽了……
操女人的小嘴,比神仙都快活。
殷远崖粗喘着,喘得越来越快,桌上的女人也到了高潮,咿咿呀呀地叫,水液喷了一波又一波。
“叫那么骚……个欠操的小荡妇……”
“就他娘想被我操死。”
“不许停!继续叫!叫啊!”
……
用蛮力再抽插了几十下,殷远崖闭上眼,仰起头长长出了口气——胯部激烈耸动,浊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湿热温软里。
女人吐出性器,埋在他双腿间帮他舔舐干净,身子还随着激情颤抖着。
殷远崖毕竟上了年纪,射了一次还得隔很久才能硬起来,他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双眼随意地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