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起居室,房门找开了,她要找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她连室内拖鞋也没有穿,眉头一皱,几步向前抱起还一脸迷糊的她,“怎么起来了?鞋子也不穿?”
“你去哪里了?人家找不到你。”她爱娇地将脸埋在他胸口,却发现他胸口上的衣料微微发凉,明显就是刚从外面回来啊。
将她放回床上后,他坐下来,双手将凌乱的秀发拨弄到脑后。
“你去哪了?”岑太太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不会是这几天都没有跟她那啥啥啥,所以他外面打野食了吧?
岑太太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忽地伸手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物,“从实招来。”
可是,岑太太,你也不想想,这小岛之上,除了安保人员与管家佣人,哪来的什么狐狸精呢?岑先生有这么不挑嘴吗?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岑先生低低地笑了。
“你还笑?唔唔……”岑太太有些委屈地呜咽了一下,明知她在撒娇,但岑先生仍旧是心疼与不舍了。
“好了好了,不哭。看这是什么?”岑先生一边哄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圆圆的贝壳置于掌心。
岑太太惊讶不已地望着他掌心里那两枚小贝壳,这、这不是他们昨天找了大半天没有丝毫踪影的传说的紫贝壳吗?
他一夜未睡难道就是为了找它们?
“虽然颜色有点浅,但也算是紫贝壳了……下次……”
岑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岑太太脸上已经布满泪水。
“怎么哭了?”他心疼地搂她入怀。
可惜岑太太光是埋头哭,让岑先生光是心里急得要命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她终于停下来了,岑先生抬起她的脸,伸手抹掉她的泪珠。
“不喜欢是吗?等会我再去找。”
“不许去了。”本来刚停住眼泪的岑太太听他这一说,眼泪又冒了出来,钻进他怀里抱得紧紧的,“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么好!”
岑先生哑言失笑,原来哭,是因为这样啊!
他不对她好,又要对谁好呢?
这个傻孩子!
好声好气地又哄了好一会儿,大女儿总算是不哭了,拿着那两只小贝壳爱不释手的玩着,他伸手长指,将她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沾了去,“这么爱哭,以后宝宝也变成爱哭鬼怎么办?”
“爱哭也是你害的!”岑太太小嘴一扁,眼看着又要洪水泛滥,吓得岑先生马上住嘴。
“好了,好了,我害的,我害的。”
“我肚子饿了。”折腾了一阵后,岑太太终于平静了下来。
“好,想吃什么,我去拿上来。”对于岑太太的一日三餐,岑先生一向不假手他人的。
岑太太在岑先生下去拿东西后,将那只小小的贝壳放在床上,不舍地看了好一会儿。
紫贝壳是爱情的守护神,它代表了完美、坚贞不移的浪漫爱情。
虽然这两枚贝壳的颜色确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美,但是如果他单纯地只是想哄她开心,还可以让人将白色的染成漂亮的紫色,现在的工艺这么先进,做到这一点轻而易举的。
但他没有。
他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寻找,一派真心,没有任何的敷衍,纯属是为了圆她小女孩的浪漫梦想罢了。
这样的男人,为她做到这样,她怎么会不感动得落泪呢?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这两枚贝壳在她心目中,却比任何的钻石珠宝都昂贵。
那是他对她的真心呢!
——
海岛的清晨,依旧美丽。
不知名的小鸟在主卧室外的窗台上蹦跳着“啾啾啾”地呜叫,吵醒了床上的人儿,她睡眼腥松地翻了个身,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不愿意睁开眼。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看样子他已经起床了。
他们在这座美丽的小岛屿上过了整整一个月的甜蜜悠长的假期,今天就要离开海岛回国了。
这阵子,他真的是放下手中的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地陪着她,让她处处感受到他的呵护与疼爱,孕早期心情真是好到爆啊,体重都增加了不少。
躺了一会后,她懒懒地坐起来,去洗漱更衣。
岑致权游泳回来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儿就从更衣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色小热裤。
看见他进来,她脸上挂起甜笑,走过去将他头拉了下来,在他唇上啾了一下。
岑致权的大掌托住她的小屁股,轻轻一拍:“怎么起来了?”
“起来多看两眼这美丽的风景。”
“以后想来的时候随时可以来的。”
“可是你没有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