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公司掐着时间连续召开了几个会议,和下属商量了接下来的几个政府招标招商的工作,我看着会议室的投影屏计划下一步的行动,打算拿几个家族来宰,磨磨刀,打打牙祭。
下属提了几个方案但都被我否了,并不和我心意,太过于急躁和刻意,这并不是我的风格。
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只好结束会议,让他们回去再做出几个能令我满意的方案来。
下属们鱼贯而出,最终会议室里徒留我一人,这事想得我头疼,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华怜晴是个被娇宠而长大的小姐,觉得人人都应宠着她,娇蛮并无头脑,依靠着她的家族作威作福做着她的春秋大梦,约好只要帮她做上华家的家主就成了。
看着她身后日益衰颓的家族,我得想想该怎么捞上最后一笔。
想起她的姑姑,我“呵呵呵”地笑出来了。一个出嫁了的女子,凋零的夫家,被迫寄生在娘家里,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竟然跑到我面前来作威作福。
我计算着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和她打个招呼了。
隔了几天,我重新回到了我的别墅里,车在门口停下,可能是引擎的声音把华怜晴招了下来,我一开门就朝我扑来上来,我一个踉跄靠在车门上稳住了身形。
华怜晴抱着我蹭了蹭,抬头看着抱怨我:“你为什么怎么久才回来?”眼睛里水光闪烁。
随后余光看见了,华春兰等人在不远处的地方,双眼看着我们,这戏看来需要演一下才行。
我无可放置的双手只好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拉开,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领口,希望没被她的胭脂水粉给蹭到。
我对她说:“这不是忙吗?你看我忙完我就回来找你了。”天地良心,这并不是实话,我只是并不想看见你们姑侄一家。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拍了拍她的脸:“好了,我的错,别哭了,妆都花了,不好看了。”我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
华怜晴乐呵呵地看着我,娇羞地拍了我一下说:“才没有。”,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去:“你要是再不回来,饭都凉了。”
一进门我迫不及待的去了趟洗手间,挤了些洗手液,认认真真的洗着我的手。
我在餐厅主坐落座,华怜晴抢起我的碗给我舀了一碗,递给我:“快尝尝,暖暖胃。”
期间华春兰母女看都没看我一眼,晚饭全程都是华怜晴在唱独角戏,我时不时捧个场应和几句,倒是华春兰时不时看着呵呵几句,阴阳怪气的,倒不如不说话来得舒畅。
吃完饭,我擦了擦嘴,起身。旁边的华怜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开口:“你这几天都没有陪我,你今天晚上不能走,必须留下来陪我。”手劲之大使我没法轻易摆脱,只得留下来陪她。
华怜晴拉着我在客厅坐下,拿起遥控播放起来一部爱情片,我一向对这些小姑娘家家的不感兴趣。华春兰母女也跟着在客厅落座,俩个人和华怜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