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被拘禁在地窖里已经两天两夜了,他的心脏蹦蹦乱跳,就像一只小兔子,他感觉到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他浑身无力,就像骨头已经被碾碎了,只剩下了一堆肉。
他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原来,他指望着小寡妇会来救他,可是,小寡妇连影儿都没有。
难道小寡妇和大妮、二妮穿了一条裤子?
也许她们合伙想把常文整死,不管怎么说,小寡妇和大妮、二妮还是有感情的,小寡妇还是船老大十多年的情人。
常文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竟会是这么个死法,真是悲哀呀!”
他觉得有太多的遗憾,首先,他和豆沙虽然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至今还没有同房,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豆沙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王小曼已经怀了他的小孩,可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了。
他被常家扫地出门,纯属冤枉,是谁制造了这一起冤案?这一切都还没有答案。
就这么死了,像只蚂蚁一样的死了,死得默默无闻,死得毫无价值,他是一万个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他逃不出这个地窖,也没人来救他。
常文有些后悔了,他应该带几个帮手到小李庄来,真不该单打独斗,一个人跑到如此凶险的地方。
老古话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事已至此,他只有心安理得的等死了。
常文冤枉了小寡妇,其实,小寡妇一直挂念着常文,她已经意识到常文出了事。
这两天,小寡妇坐卧不安,她两次给大妮打电话,都没有探听到确切的消息。
她断定:常文的失踪一定与大妮和二妮有关。
小寡妇一夜没有合眼,她琢磨来琢磨去,最终还是把疑点集中在了大妮和二妮的身上。
也许,常文被大妮和二妮囚禁起来了。
天快亮时,小寡妇终于想出了一个计谋,那就是给大妮和二妮设一个鸿门宴。
小寡妇做了两手准备:
第一手准备是:让大妮和二妮喝点儿酒,让她俩兴奋起来,最好是微醉,在这种状态下,也许会说出实话。
第二手准备是:如果大妮和二妮就是不吐口,那就给她俩下蒙汗药,让她俩在饭店里睡一觉,趁着这个时候,小寡妇要去一趟小李庄,搜查一下李老大家。
主意打定了以后,小寡妇给二妮打了电话,谎称道:“二妮,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你们姐妹俩吃顿午饭,好热闹的过一个生日,我可不想在生日时还是独自吃饭。”
“啊!阿姨,今天是您的生日呀,祝您生日快乐。阿姨,我和大妮马上就到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