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一个箭步冲到轿车旁,正要上车,王小曼阻止道:“小弟,我让那两个调查员骑着摩托去追赶那辆轿车,你就别去了。”
“王姐,我…我发现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就是在车祸当天,在警戒线的外面说话的那个老头,也就是绑架我的领头人。”
王姐说道:“小弟,你开着轿车,在这个崎岖的山路上是追不上那辆黑色轿车的,骑摩托车去追要容易得多,另外,我怀疑还会有别的人来悼念那几个歹徒,你想啊,死的是四个歹徒,怎么会只有那个穿着风衣的老头来悼念呢?难道这四个歹徒就没有家属?”
常文听王小曼说的有理,就关上了轿车门,叹着气说:“但愿还有人来悼念那四个歹徒,让我们多一点线索。”
两个调查员各自骑着摩托车去追赶那辆黑色的轿车。
常文和王小曼依然坐在岩石上,紧盯着悬崖边。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辆摩托车在悬崖边停了下来,从摩托车的后座上下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个女人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水果和食品。
她下了摩托,把这些水果和食品摆在悬崖边,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头。
常文大叫了一声:“好啊,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其中一个歹徒的老婆。”
王小曼说道:“刚才,这辆摩托车经过我们身边时,我就觉得有些异常,因为,摩托车开得很慢,那个坐在后面的女人似乎还在抹眼泪。”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异常。”
那个女人跪拜了三下,然后上了摩托,摩托车掉转头,朝着b市开了回去。
没一会儿,摩托经过了常文和王小曼的身边。
王小曼一挥手,跨上了摩托,追了上去。
其实,也谈不上追,因为那辆摩托开得很慢,摩托车司机有些谨小慎微,看样子,很少在山路上开车。
王小曼不紧不慢的跟在那辆摩托车的后面。
常文开着轿车也不紧不慢的跟在王小曼的摩托后面。
那辆摩托进了b市,在胜利大道和前进路口停了下来,那个女人跳下摩托,摸出身上的钱包,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了摩托车司机。
显然,这是个摩的。
王小曼对常文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跟着这个摩的司机,你跟着那个女人。
摩的司机发动车子,开了一段路,就被王小曼截停了。
王小曼的摩托横在摩的司机的前面,她冷冷的说:“兄弟,借个光,咱俩到那边谈谈。”
摩的司机惊恐的说:“我…我没干坏事,我只是带了个客人,挣点小钱。”
“兄弟,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几句话,只要你老实回答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摩的司机停了车,跟着王小曼走到路边。
王小曼问道:“兄弟,刚才,坐在你车后的那个女人是谁?”
摩的司机惊慌的回答:“我…我在街上揽客时,她对我招手,说是要到鹰嘴崖去,我一听,有点害怕,还以为她是要去跳崖自杀,于是问道:你去那儿干嘛?那个女人回答:我老公半个月前骑摩托路过鹰嘴崖,不幸遇到了塌方,被埋在了悬崖下面,今天是二七,我得去悼念一下他。于是,我就带着那个女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