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无!法!接!受!
“伯父还真有趣呢,”碧洋琪若有所思,“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快到了,”奈奈情绪高涨,“对了,还寄了明信片过来呢!”
还在愣神的纲吉感觉手中被塞进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明信片的正面是一张照片。在遍地冰川与企鹅的正中央,用黑色油性笔写着几个大字:我马上就回家。——父
那种地方会出产石油吗?明显是骗人的吧!
所以果然还是黑手党吧?!对吧!
……
回到房间,纲吉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已经把先前在阴暗角落目睹的事情忘得干净了,却又被紧跟着出现的新消息弄得够呛——里包恩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出声将她唤醒:“怎么了,阿纲?”
“妈妈说,那个家伙要回来了……”纲吉刚坐下,猛然想起什么,调转过去望向吊床上的他,目光灼热,“里包恩,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句。
“那么,到底、为什么会——”
“爸爸难得回来一趟,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他打断她的话,皱起眉问,“可是,我看你好像……”
与其说不开心,还不如说在生气。
“当然生气啦!”纲吉忍不住又站爬了起来,扯住他的吊床边角,一脸愤然,“你能想象吗?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几乎从来都不在家,现在干脆整整两年不见人影,连电话和通信都没一个!简直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死了的话你们就没生活费了。”
“那现在算什么?离婚之后的抚养费?”
里包恩难得看到她用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话,起先有点惊奇——但一想,作为女儿的立场,在这种事情上较真也是很正常的,便提醒她:“你别忘了,家光是黑手党。”
“你的意思我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试着平静下来,却不太成功,依然气呼呼的。
“也许他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那么,不出现也就罢了,既然一直有和妈妈联络,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一声?从来没有打过电话,没有写过信,没有寄过明信片……也不让妈妈告诉我?”
里包恩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松开手,慢慢滑坐下去,靠着床,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
许久,他才轻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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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不在家,每次回来也只住几天,骗我说自己在世界各地指挥交通,离开前又说会很快回来,会给我寄明信片和礼物……结果,一下子就是两年的消失,现在又突然回来。”
纲吉停下脚步,忍不住垂下头,情绪低落。
“这种人……又不顾家,又任性,还那么乱来,我实在,实在是……”
这时,狱寺小声地、带有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十代目”,突然让她惊醒了。
“啊,对不起,”她赶紧道歉,又慌张地摆摆手,“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抱怨而已,也许老爸他确实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苦衷……”
“别在意啊,我们可以理解的,”山本挠了挠脸颊,突然打了个响指,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啊,不如我们翘课去玩吧?”
“难得说出了点好话嘛,棒球笨蛋,”狱寺也非常配合地接下了话头,握紧拳头兴致冲冲地说,“十代目,就这么办吧!”
“诶?”
“十代目不必总想着家里的事情,”他摆出一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笑脸,“我家更是乱七八糟呢——所以啊,做点别的事情来转换心情就好。”
“可是,学校那边——”纲吉没回过神来,有些怔然。
“只是周日的课业辅导嘛,”山本也无所谓地笑笑,“就听狱寺的,偶尔去放松一下吧。——对了,既然这样,我去把大家也一起叫来吧!”
“喂,可别把麻烦的家伙带过来咯……”
两个人吵吵嚷嚷的,但是总算打消了先前的低沉情绪,纲吉望着他们,慢慢地放松了。
谢谢了……各位。
于是,接下来,就变成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走进购物街的发展。
不知道为什么,小春和狱寺一直对付不来,两个人互看不顺眼,又吵了起来。京子帮纲吉分担了照顾小孩子的工作,两个人走在中间,小声讨论着去哪家店转转。
里包恩可能心情不错,坐在山本的肩头上,悠哉地告诉她,今天偷懒没参加辅导就原谅她了,不过回去之后要双倍补回。
“双、双倍?”
“那也不错啊,”京子笑吟吟的,“回去之后一起努力吧,纲君?”
“呃……呃,好吧。”
看她摆出沮丧的表情,京子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呀,蓝波呢?”
两个人忙停下来四处张望。
“又跑到哪里去了?——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