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哪个王八。”
齐菡纱指挥旁边的人，“快记下来，把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记清楚了。”
梁景晨察觉出有点不对，“你们干什么，别歪曲事实啊！”
“放心吧，不会乱写的，全都是一、五、一、十！”
站起来拍了拍手，“收工！”
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呢。
将军府
书房内，赫连翊手里拿着一卷书，一页也没翻过。
齐菡纱快速走进来，“人呢？”
赫连翊合上书，微微抬头，“在碧落园。”
就没有下文了。
齐菡纱跪坐在桌前，微微仰头认真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给梁景晨点颜色，她直接让人动手就可以了，耗了那么久，就是好奇颜清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刚才她也可以问梁景晨的，可她还是觉得问赫连翊比较好。
在这个问题上，赫连翊只前一直都没有说的太清楚，她也只是当成别人的事情一样并没有深究，可是颜清清现在的样子，真的有些惨。
梁景晨那个人，好色够了，可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看颜清清之前疯魔的样子，完全是硬碰硬，只会受更多罪。
一直盯着赫连翊，等着他的回答。
赫连翊轻轻呼出一口气，还是决定告诉她，她有知道的权利。
当初能够原谅他，只是她没那么计较，可现在都已经摊开让她看到了，应该告诉她了。
“之前那一次，是清清给我下了药。”
齐菡纱并没有很快反应过来，“哪一次？”
赫连翊盯着她的脸颊，并没有再开口。
齐菡纱抓了抓头发，“……哦……”
那事都已经翻篇了，虽然这个事实有点出乎意料，但是，也没差了。
就是颜清清这人，手段确实不太光明，现在已经这么惨了，再惨就完了。
“那……还有呢？”颜清清为什么会在梁家呢？
“还有那天晚上，也是在背后操作，梁景晨才会潜入将军府。”
“就是沈弈烯救了我的那次？”
“……嗯。”
“哦……”
那还真是，从头到尾都是颜清清在从中作梗呢，“那最后呢？”
“她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梁景晨又出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点到即止，没有说完。
“他们上床了？”
赫连翊看她的眼神有一点古怪。
“这个……话虽然直白了一点，不过就是这么个意思，不然要怎么说？”
“……”怎么会突然讨论起这个问题。“并不太确定。”
那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并没有查证，当时只是带着一些惩罚的意思，才会将颜清清送去梁家，不过今天看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震惊的。
他以为颜清清怎么也是从他将军府出去的，梁家怎么也不会太过苛刻她，可是他没有想过，他这么不闻不问的，明显就是已经撇清了关系。
梁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诸多顾忌，可是后来就完全放心了，几乎已经任由梁景晨胡来了。
齐菡纱暗暗思索着，按照之前她和颜清清发生矛盾时，赫连翊的态度，他对这个所谓的妹妹还是有些情谊在的，“我们……去看看她吧？”
赫连翊没有回答，她直接就拖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