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声，看戏的群众目瞪口呆。
那傻女人不仅真买了一根糖葫芦，还打算全包了。
少年拿过银票数了数，数目只多不少，将糖葫芦架子给了顾莞。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古以来的规矩。
少年把银票放入怀中，转身便往城外走去，没有留意到某些人盯上了他。
顾莞不顾别人怎么看，买下全部的糖葫芦，拿着它就这么排队进城。
期间，顾昭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本想再来一串，但是被顾莞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美曰其名是糖吃多了长蛀牙。
“那么多的糖葫芦，娘亲自己一个人吃完也会长蛀牙。宝娃子心疼娘亲，宝娃子帮娘亲吃一半。”顾昭能说会道，这会儿一点看不出他是个孩子。
“娘亲是大人，吃再多的糖葫芦也不会长蛀牙。”顾莞脸不红气不喘。
“娘亲，你好坏。”
“我就是那么坏，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顾昭委屈巴巴，耷拉着脑袋跟了顾莞一路，引得路人扭头观望。
圆嘟嘟，胖乎乎的可爱小孩垂头丧气，闷闷不乐跟着疑似他娘亲的年轻女人，是谁都觉得奇怪，难道是胖小孩做错事了？
顾莞走了几步，回头看去，顾昭停在身后，小短腿一下下踢着地砖。
“宝娃子。”
顾昭没抬头，小腿更环地踢着地砖。
顾莞无可奈何，回去牵起顾昭手，边走边说，“听话，这糖葫芦你不能多吃，待会儿娘亲带你出酒楼吃大餐，好不好？”
糖葫芦为什么不能多吃，除了会导致蛀牙的原因之外，顾莞并未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