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和陆涯二人去了关押娄东树的帐篷,娄东树高傲地看着无忧,冷声道:“本将军不会出卖自己国家的,公主殿下还是不要浪费唇舌。”
“娄将军误会了,本宫并没有让你出卖你的国家。”娄东树抵死不从,还真挺有骨气的,换成是其他人,早就乖乖就范了。
“本宫真是替娄将军感到不值,你为钟离旭上阵杀敌,他倒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无忧走到娄东树的面前,示意娄东树左右的士兵松绑,这会儿没必要给娄东树上枷锁。
安宁公主身边的那个面具男有些熟悉,他感觉他有点像烈焰宫的宫主。
娄东树抬头,漫不经心地打量烈焰,之前,他和烈焰宫宫主交过手,所以他对戴面具的男人有些印象,一开始,萧无忧还愿意把他和二弟关在一起,现在,二弟也不知道被他们关到什么地方了。
这个萧无忧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想从她手里逃走,非常困难。
白天,张昌义的士兵轮流看守他,晚上,上官家三兄弟和离影负责看守他,他想逃走,根本不太可能。
如果只是上官家三兄弟,他还有机会获胜,但那个离影武功神秘,功力不在他之下,他想逃走,难于上青天。
“娄将军,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们的陛下已经向我们投降了,过不了多久,就会签署投降书,我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还是乖乖跟我们合作。”无忧右侧的陆涯犀利地看向娄东树,娄东树眯起眼睛,忽然大笑起来。
“陆大少真是会开玩笑,我们祥云国会主动投降吗?就算没有我娄东树,我们祥云国也不比你们差。”
这家伙真是一个硬骨头,想从他嘴里弄情报,根本不可能。
他这幅泰然自若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不舒服。
“如果真像娄将军所说的那般好,那娄将军怎么会成为我们的战俘。”陆涯不气不恼,冷声和娄东树辩驳。
“.....”娄东树被陆涯讥讽,他脸色微变,他十八岁就接管娄家,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敌军俘虏,说起来还真是非常郁闷。
一开始,他想过自杀谢罪,但后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死了。
一个优秀的将军不应该为了一场失败的战争就自暴自弃,他要振作起来,逃离这里,然后再一雪前耻。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败给安宁公主,是我技不如人,我不能怨任何人。”娄东树抬头看着陆涯等人,淡淡地说道:“陆大少不必用言语激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放娄东树归山,将来后患无穷,她得想想办法,借用他人之手除掉娄东树。
“娄将军不合作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亲眼见证你们祥云国是怎么败的。”无忧走到娄东树身边,忽然转移话题,“娄将军的孩子应该比我还小吧,不知道他们知道你被俘,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娄东树虽然妻妾成裙,但他的孩子不多,他常年住在军营里,很少和那些女人在一起,至今为止,他只有嫡妻生的两个儿子,他的两个儿子年龄也还小。
他嫡妻熊氏在生小儿子的时候,就难产而死,现在他们娄家后宅等于是侧室当家。
如果娄东树再出事,他的孩子还能平安长大吗?
别忘了,他还有两个嫡出的弟弟,虽然他们兄弟感情深,但牵扯利益问题,谁不想让自己当家主啊!
“我孩子和我一样都很坚强,他们会以我为荣,不劳烦公主操心。”娄东树内心深处的情感被无忧激发,他无时不刻都在想自己的儿子。
说起来,他也有好几年没见过自己的孩子了,他记得他最近一次回家,也是在嫡妻去世那年。
回去也没有待多久,就待了两个月,他就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