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想都不要想。”
周涛有个“死对头”。
冯律师是业界里出了名的见钱眼开。开价高，她就打工。
周涛是她的师妹，小了她两届。
大家都知道冯玉是Z大风云人物，整天都是她又获了什么什么奖。
周涛一度把冯玉当做自己的榜样学习。直到冯玉做毕业演讲的那天，周涛上去找她要联系方式。
“周涛，我知道你。”冯玉笑得很温柔，“我讨厌你哦。”
周涛此前从没跟她搭过话。
“你这样的人。”冯玉推了推她的眼镜，冷漠的眼神让她的笑意变得森然。
“你太好了。”冯玉哼了一声，“好得让我嫉妒。”
周涛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再见她就是工作后了，不像在校园里那样毫无交集，冯玉几乎跟她处处作对。
冯玉依然耀眼。但是周涛觉得这样的光芒，太令人难过了。
周涛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冯玉活得太累了。
除了，在董卿的办公室见到她。
“那您可以——”冯玉坐在沙发上，正想看看谁进门不敲门。
没想到却看到个熟人。
“周涛。”冯玉的眼神往董卿身上打量了一下，只稍加思索，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董女士，打扰了。”周涛扫了董卿一眼，“您一直不开门，失礼了。”
下班的时间点了，周涛也没多想，暗骂自己不够谨慎。
“学姐好久不见。”周涛的眼里看不到情绪。
“你们认识？”董卿看到周涛就立刻收起笑脸，她当然知道周涛没有敲门，只管把话题引开。
“认识。”冯玉知道周涛近几年发展顺风顺水。“是我很喜欢的学妹呢。”
“原来是董女士在背后帮扶学妹啊。”冯玉哼笑。
任谁都能听出帮扶二字的意思。
“哪里，周律师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董卿开口维护周涛，她可不愿意听见什么简单干净的金钱关系。
“那…”冯玉眼神暧昧，“董女士要不要考虑考虑帮帮我呢？”
冯玉向前探身，伸手附在了董卿的手背上，指尖在她手背上勾了几下。
“冯律师。”董卿抽出手，“我们合作的项目可能不会这么愉快了。”
冯玉根本不在乎这点钱，“我等着你的电话哦，我可比学妹，能干多了。”
可她的目光却看着周涛。
周涛冷眼看着董卿和冯玉，她头一次讨厌冯玉。
冯玉挑了挑眉，收好文件就准备离开，看着周涛仍旧无动于衷，挑衅地在董卿脸上留下一吻。
“记得考虑我。”
董卿一惊，往后缩了一下。
“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表妹想雇她。”等冯玉离开后，董卿立刻向周涛解释。
别人可能不知道周涛的身体语言，可是董卿再清楚不过了。
周涛现在浑身都散发着她在生气的气息。
“她很讨厌我。”周涛这才从门边走到沙发来。
董卿擦着脸上的口红印，“怎么？旧情人？”
“是我很喜欢的学妹呢。”董卿模仿着冯玉的语气。
周涛没说话，伸手按在冯玉亲过的地方。
“董卿。”
周涛有太多东西被冯玉夺走了。不管是资源，人脉，还是奖项。表面上两人虽然是平分秋色，但是周涛知道，她仍然在追赶着冯玉。
“别让我失望。”周涛说出了她的害怕。
坦言喜欢董卿的那天，她就知道会有失去董卿的可能。
“你没有第二次机会。”周涛害怕冯玉真的勾走董卿。
人生来有罪。为董卿动心就是周涛的原罪，她只会爱董卿一次。
“在瞎说什么呢？”董卿当然知道周涛在害怕什么，“她那点段位。”
“董卿。”周涛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桌上，低头亲吻着董卿搓红的脸颊。
她蹲下身，半跪在董卿身前，抬头看着董卿。
拉过董卿的手，吻落如雨。
“她还碰过哪里？”周涛舔了舔董卿的指节。
董卿从鼻间哼笑出声，就喜欢周涛这样。
“她哪里都没碰过。”董卿交叠的双腿换了一边，“你想碰碰哪里？”
黑色的丝袜半透着肉色，棕红色的高跟鞋蹭着周涛的大腿边。
呼吸杂糅，眼神交缠。
“我出差的时候，你也这样吗？”周涛一想到董卿动不动就发骚，心里又气又恼。
“怎样？”董卿的手指摩挲着周涛的下颌，在颈间徘徊着。
周涛捉住她的脚踝，“我进门的时候看你笑得挺开心。”
“那不是谈生意呢嘛。”董卿缩了一下。
“那每笔生意都这么谈？”周涛褪下她的高跟鞋，另一只手爬上小腿。
董卿知道之后是什么剧情，“周涛，先锁门。”
周涛低下头，隔着丝袜亲吻她的脚背。“除了我，还有第二个人可以不敲门就进来？”
董卿的脚趾蜷了蜷。“只有你。”
“只有我。”周涛一边吻她，一路吻到膝盖，一边推上董卿西装裙，“只能是我。”
周涛弹了一下董卿大腿上的吊带，湿热的沼泽也卷起涟漪。
董卿哪里没见过这么欲的周涛，心里还有些小激动，身体情动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