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被他使劲的抽送撞散了理智,哪还知道他说什么,热息入耳酥麻,只觉得浑身燥热,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软硬相接的那一点。
“嗯……”她着急地要除去身上的衣物,也反手要脱掉他的。
“啵”一声,陈沧抽离性器,揽抱安度的肩,体位再次和她面对面。
“别动,”他压着她要扭脱衣服的手,甚至把她的衣服再往内拢了拢,“让我好好看看你。”
“陈沧……”被这样反复翻转折叠,安度疲累得向后平躺,腿重得如同灌铅。
她当他阻止她脱去白衬衫的举动是移情,眼内水汽氤氲,咬着手指控诉地看着他,“你很坏,我讨厌你……”
身下清露肆流,洞口还留持着他的形状。
“没听清就算了,”陈沧笑,垂眸拉下她的手,挺直的鼻骨紧贴她的,慢慢再把性器碾入,侵占她的柔嫩,“我也没计较你……”
未说完的话在纵情的撞击中化成低喘与娇吟交错。速度渐快,安度穴壁不受控地疯狂吮吸着他的巨热,快感盘踞,糜烂,堕落。
“安安,”他轻轻叫她,插捣却并不减弱半分,“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慢一点,慢一点!”安度猛摇头,水声,肌肤碰撞声交杂,壁肉被带出又塞回,重复上百下,红肿与疼痛侵蚀她的感官,下腹绞得更紧。
陈沧也不好受,额头渗汗,他除去自己的衣服,目光灼灼,问她:“我是谁?”
安度亲他鼻尖和嘴,软声挑他爱听的说:“你是陈沧哥哥……”
她眼神空泛,哪有记忆浮入脑,迷离间她看到陈沧的左肩与右边大臂有两块紫红的淤青。
明显是斗殴所致,边缘已经青黄,伤肿将退了,看样子是数日前留下的。
她伸手摸上,“你和别人打架了?和谁?”
陈沧低头看她手指轻描慢摹,鼻间嗯一声算作回应。
他俯身吻她额头上的肿包,动作极轻,连带进出她的力度也变得柔缓。
凉软的唇在她额间,他的呼吸很克制,好像在亲吻什么珍宝。
安度倏然想哭,眼泪说来就来,从眼尾滴垂。
陈沧探舌舔,淡淡的咸味,他唇覆上她眼睛,身下又重顶几下,笑得坠沉,“哭什么?被我插得太爽了?”
“才没有!”安度敛去莫名的哀恸,转笑,狠狠地摁着他那两块淤青,听他抽痛地嘶气,挪开话:“你这么大的人还去和别人打架。”
“那你说谁赢了?”陈沧两手撑开她的腿,摆成M型,胯部快而重地沉下提起,发狠地深插数十下。
“你,是你!”反复无常的顶撞让爽慰汹涌,倾覆,安度胳膊哆嗦着推他,要推也推不开,推到最后变成紧搂的姿态。
她一头秀发汗湿,黏了半张脸,五官均红,白衬衫探铺,衬得皮肤淡粉如樱,花穴艳得几乎滴血。
陈沧把她的乱发挽到后耳,垂首在她巴掌大的小脸缀吻。
安度抚着他也已布满汗珠的后背,分腿盘住他腰臀,手从他腰窝沿着脊椎往上,握到一手半干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