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融直视着顾元恒,透过他的眼看向另一个记忆深处的人,用舌尖极为虔诚地上下摩擦舔弄,把淡黄色的香蕉镀上一层莹亮的津液。
再用放荡又无邪的眼神挑逗着顾元恒,而后缓缓张嘴将整根含入口中,模仿着口交的样子前前后后地放在嘴里抽插。
她能感知到顾元恒的眼神逐渐危险莫测,但面上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
而关融偏偏见不得这样,她坏心地认为,世间不该存在像顾元恒这样事事自持的男人,很难想象他在床上也是这幅克制的样子,简直不是人。
关融为着这样的猜测,又好几次都将香蕉顶入喉咙深处,逼得自己发出呜呜哼哼的呻吟来。
顾元恒的咬肌紧了又紧,手心是抓了再抓,才没忍住把她脱了衣物就地正法。
可惜这一幕关融并未见到。
关融一心修炼自己的演技,她清楚不能玩得太过火,毕竟自己童真无邪的人设不能倒。
“味道不错。”
关融故意忽略顾元恒看向自己深似幽潭的目光,伸手塞了一颗葡萄,堵住他要说些什么的嘴。
…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顾元恒与关融的联系愈发热络。
她经常在天上人间见到他,每次顾元恒都点上价格不菲的洋酒和果盘,而这些提成全数算在关融头上,算是大大地减轻了她的经济负担。
在下班时间,顾元恒也会不时的送来鲜花和奢侈品礼物,虽然关融总是反手就倒卖出去凑钱用,但在浪漫这方面,他算是做足了功夫。
争取做他的情妇吗?关融想起那天妈咪循循善诱时说的话——
“一个男人舍得给女人花钱,本身就是对她有意的证明,不管是不是一时兴起,只有能抓住的才是自己的。”
时机快成熟了,她想。
最近S市的地下色情业服务者们在茶余饭后总是会提到一个叫小容的名字。
据说她是天上人间高级会所的一名坐台女。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下三滥的坐台女似乎因拖欠了某著名高利贷一笔巨款而被暴揍了一顿。
“听说被打了个稀巴烂呢。”
“没那么夸张,只是鼻梁骨被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