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玲珑剔透的小宝贝,睁着一双渗着水汽的迷蒙双眼,在盯着他瞧。
他读得懂,那是让他狠狠操干的信号。
色心难忍。于是更使劲在女体里驰骋杀伐,一边听她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的喊着太深了不要,一边感受那水滑湿嫩的穴肉狠狠收缩挽留夹得他进退不能。
口是心非,周恺暗骂一声,却又爱到骨子里,怎么爱?就是用昂扬的性器又快又狠的捅入不听话的花芯,让她发狂地颤抖,让她失智地痉挛。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在这样密集的抽插下,关融朦朦胧胧间甚至产生了下面会不会被他插破干坏的想法,于是睁开眼,不怕死的去看二人的交合处。
周恺察觉到她这一动作,狞笑着喘气,“嗯?好奇吗?”
偷看的动作被发现,就像考试作弊被抓到,猜不透监考老师心思的关融就是那个人证物证具在的作弊学生,不明白周恺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搞不懂他的阴晴不定。
所以只能撇开头说没有。
但她被按着头硬往下看,又听到他笑,“口嫌体正直啊。”
她看到男人故意把粗壮的男根缓缓退出,而那包裹着的猩红软肉还在紧密黏腻着,被拉扯得几近透明,“你看,小融融在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说罢又尽根插入,满满涨涨的男根把噗滋噗滋的花浆严丝合缝的封在穴里,却还是难抵挡住汩汩花汁顺着她细滑的腿侧顺延流下,滴滴答答溅落在地砖上。
周恺揉着关融的耳垂,密集的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吹气道,“听听,这声音好不好听?”
光是看还不够,偏偏还要实时解说出来,仿佛性爱直播,视觉加听觉的双重刺激,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关融要抓着他的背保持平衡,没空余的手去堵他那持续放出淫言浪语的嘴,只能牺牲色相,抬头急急向他索吻,试图以吻封缄。
周恺心情大好,愉悦地接受了她别有目的的亲吻,任她的小舌湿漉漉地啄吻舔舐着自己的唇珠。唇瓣上的痒意难忍,他只好反客为主,勾住她相互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