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像是买保温杯的人哦。”
玫瑰粉的保温杯,倒像是某位女客不小心留下的物品。
周恺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是给你准备的。”
“为我?”
周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为她系上安全带,彼此距离极近,呼吸就喷在她的鼻尖。
“想去哪?”
一股好闻的薄荷味,关融狠吸了好几口。
两人不宜在公共场所太过抛头露面,好在她并不追求在人前秀恩爱。恋爱中的少女只想像只树懒一样挂在对象身上,每天你侬我侬腻腻歪歪分不开。
所以她眨着闪着金粉的长睫毛,用一双璀璨的眼望住他,气声说道:
“我生理期过啦。”
文不对题,她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周恺这辈子就没见过求爱也能这么大胆娇俏的宝贝,一颗心化了又化,笑意不住浮在脸上。
“......真是胆大包天。”
关融佯装不知,不服气地回嘴道,“我怎么就胆大包天了?”
周恺无奈,笑着摇摇头,屈服于她的任性恣情,爱的就是她肆意妄为的模样。
生来的公主命,合该一辈子被人捧在手心。
“你笑什么?”
周恺捏捏她气鼓鼓的脸,“笑你太可爱了。”
关融不甘示弱,凑上前吻在他扬起的嘴角。
“你也太可爱了。”
多看她一眼,神魂便越加颠倒,周恺摩挲着嘴角她残留的温度,血气直冲头顶,捧过她的脸就往上吻。
专业牛郎要认真撩起人来没有女人能挡得住。
关融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舌头也不知道往哪放,险些窒息,感受到脑部传来的缺氧信号,忙锤着周恺前胸哼哼唧唧喊他停下。
“唔唔唔……!”
“……怎么了宝贝?”
关融苦着一张哀怨脸,“你也太会亲了吧,我再不喊停,怕是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接吻而脑死亡的人,”说罢又恨恨地抹掉亲出界的口红给他看。
“我口红都被亲掉了……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周恺的笑震到胸膛,“我怎么没听懂呢,到底和你接吻是犯罪还是让你口红掉了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