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恍若隔世,是邱先生救了我,但是,我的下面确实被划开了,医生对我进行了缝合。
张妈过来给我送粥,我一个人面无表情躺在床上,张妈见我脸色实在不好看,才忍不住开口,“你也别难过了,就当是女人生孩子侧切,邱先生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我敏锐从张妈话里捕捉到什么,偏过头生硬问,“邱先生会怎么处理?”
张妈以为我会担心处理结果,宽慰到,“放心,邱先生会站你这边的。”
我意识到,丽姐恐怕会不好过,但没想到,当天下午,邱先生就让人从医院将我带了出来。
我苍白着一张脸苦笑道,“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恐怕没办法让您尽兴。”
邱先生爽朗地笑了。
“我是来让你尽兴的。”
丽姐蓬头垢面地被带了过来,此时也没有了原来的心高气傲,倒是有些木然,我有些奇怪,邱先生徐徐开口,“你在医院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现在,我想到了。”
邱先生看着我,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去把她对你做过的事,对她做一次。”
“啊?”
我晕晕乎乎。
“割礼。”
邱先生言简意赅。
我懵掉了。
邱先生伸手抚摸我柔顺的头发,像个长辈循循善诱,“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你并不是兔子。”
“可我也没拿过刀。”
“跟在我身边,不拿刀可不行。”
邱先生微笑,他一双眼睛里,有说不清的嗜血,“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随便动我的东西,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