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韵疗养院,郑家别墅!
“老爷子,那小子太猖狂了,这是打我的脸啊,这是不把咱们郑家放在眼里啊。”
“咱们家在京城这么多年,谁不给个面子?”
“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我这就叫人抓他过来。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这事儿没完。”
郑老夫人一见生活秘书的惨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寻死觅活,一定要让郑老报复方岩。
“我娘家丢不起这个人。”
谁不知道这个秘书是她的娘家人,谁不知道她看重这个秘书?
明知道是她的娘家人还敢动手,那是看不起她。
她绝不会轻饶了方岩。
跟来查看情况的曾老心中一跳,怕郑廷山真的对方岩不利,赶紧上前解释道:“郑老,这件事儿都是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哪里的误会?都把我外甥打成这样了,我外甥的腿都要保不住了?还是误会?”郑老夫人一听就炸了,“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郑家叫他来,他凭什么不来?”
“既然看不上我们家,那我就让他永远没有家。”
郑老夫人的话非常嚣张,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出声嘲笑。
作为郑老的结发妻子,她有那个本事、也有那个能力,让方岩真的家破人亡。
郑廷山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床边的痰盂里,鲜血猩红而刺目,那是他刚刚吐出来的。
他的身体真的要不行了。
就连从国外请来的那位医生也束手无策。
他纵使权势大,一个眉头就能让整个华夏噤若寒蝉,却依然要死。
可他不甘心,他还有事情没做完。
“咳咳,”郑廷山咳嗽两声,摆摆手,“别闹了,派人去把方岩方兄弟请到这里来。态度一定要好,再问问他,他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他。”
“什么?”郑老夫人尖声高叫,一下子跳了起来,厉声叫道,“凭什么?”
“你就这样屈服了?不行!”
“他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能进入紫韵疗养院,这辈子都算是烧高香了,请什么请?给他那么大脸,他能受得住?”
“要我说,派一队人抓他过来。他敢不来,抓他父母,我就不信,他父母在我们手里,他能不管他父母?”
郑老夫人看不上方岩,觉得让他进入疗养院,就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派人请他?想都不要想。
她绝不会答应。
一个小小的穷酸小子,凭什么让他们郑家人请?
敢不来,郑家有的是手段让方岩就范。
曾老一听,大惊失色,赶紧阻止,“郑老,万万不可,方岩绝不是受人威胁的人。抓了他父母,那就是不死不休。郑老,绝不可做傻事。”
郑廷山犹豫沉默,他对这个提议心动了。
曾老见状大急,一咬牙,走到病床前,低声对郑老说了几句,郑老脸色大变,猛然坐起,“当真?他就是那个……”
“对,郑老,万万不可行差踏错。”曾老神色严肃,声音依然很低,只有郑廷山能听到,“一旦抓他父母,方岩绝对会发疯。那时候,必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而且,”曾老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郑老,说句实话,据我得到的消息,整个华夏,没人拦得住他。”
“抓他父母,他父母不会有事,但是,郑老和他的关系,绝对是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