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悦儿的那个孩子,你是交给谁去处理了?到底有没有处理干净,你过问了吗?”
孩子?陈蝶儿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她爬下床来,也披了件浴袍,走到吴静山身边,将头乖巧地靠在他肩上,搂住他的腰,吐气如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就着他的手,喝了口咖啡。
“唔!这东西好苦,我就是喝不惯。”仰起头,吻住了吴静山,把嘴里的咖啡要渡给他。
被吴静山一把扯住头发,逼迫她的头往后仰。苦涩的咖啡如同毒酒,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阴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陈蝶儿!我在问你话呢,你不回答我吗?嗯?”
“啊!”陈蝶儿被吴静山扯住了头发,感觉整个头皮都在疼,忍不住苦着脸痛呼,“啊啊啊!静山!疼!有话好好说。”
“说。”吴静山优雅地喝了口咖啡,还是死死地拽住陈蝶儿的头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迫使她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悦儿的孩子,你当时有没有处理掉?”
“有,有,有。”陈蝶儿赶紧回答,生怕吴静山会生气,以后都不理她了。
毕竟他现在是民族学院的院长,民族学院的事他说了算,包括演出,调薪,评职称,分房子等等各种福利。这些都还是小事,最关键的是这人心狠手辣,稍微忤逆了他,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悦儿当年是这样,后来还有一位女同事也是这样。刚来学院没多久,就被吴静山给盯上了,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都没得到。
他生气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帮人过来,把那个女孩子劫持到一处偏僻的山洼洼里,活活给人做死了。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被十几个男人一起,哪里会不出事?那天晚上吴静山很亢奋,拉着陈蝶儿也玩了一晚上,各种各样的姿势都玩遍了。最后看她恹恹的不怎么配合,找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浑身暴热,恳求着,哀求着男人靠近。
而吴静山呢?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她跪在他的面前,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求。祈求他的施舍。
最后,男人的确是给她了,却让她三天三夜都处在一种惊恐的虚脱中。
就算到了现在,她还记得吴静山当时那张扭曲变形的脸,还记得他说的话。
“你不是不肯给我吗?不是喜欢拿乔吗?那我就让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忘记你对我的侮辱。凭什么那么一个两个的都看不起我?谁看不起我,谁特么就得死。”
虽然这话不是对着她说的,可她也知道了吴静山心底的丑陋。
她很听他的话,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很听。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女儿的父亲,更是因为他是自己最好的床伴,领导。对于这个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又怕。
自己可以是他的最好的床伴,最好的下属,却不能是他的妻子。他说过,他的妻子只有陈悦儿一个。哪怕他杀了她,在他心里,陈悦儿就是他的妻子。
陈蝶儿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有办法跟一个死人计较。要是可以,她真的好想把陈悦儿从地底下刨出来鞭尸。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愿意把她当成自己心里的妻子?楚国旺这样就算了,怎么说人家都结过婚还有孩子,可眼前的吴静山凭什么也这样?
她到底是哪儿差,哪儿比不过陈悦儿?吴静山宁愿把一个死人认作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愿娶她?可怨恨归怨恨,她到底不敢把这个男人怎么样。经过这么多年的接触,她发现吴静山是个很狡猾的人。手段残忍,心思恶毒阴冷,绝不是她能够对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