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点头,难得地附和:“老板说的没错,人家小乔根本就是楚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成她杨小娇的堂姐了?就算是堂姐也不能不要脸地勾引自己的堂姐夫吧?还脱成这样?故意引诱喝醉了的男人?”太不讲道德伦理了。
后面这句话红艳不敢说出来,毕竟自己当初也是一样,何须五十步笑百步?只是她再不道德也没想过去撬自己家姐妹的墙角。
杨小娇的心思太狠毒,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深交。
“红艳!你也不是什么好货,有脸说我?”杨小娇目呲欲裂地盯着自己的老乡,“你个烂货,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不是得了那种病了吗?怎么又跑会所来了?打算要多找几个替死鬼?”
那种病?
陈老四和黄笑良,姜彦洲都诧异地看着红艳,很想听听她会怎么说。其实对于“那种病”三个字,他们还是能够听懂的。
被杨小娇当面戳破痛处,原以为红艳应该羞的无地自容,或者是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可惜没有,红艳根本没当回事。
笑了笑,态度坦然:“我是得了那种病,可是我运气好,没多久就治好了。我来这里上班也是办了卫生健康证的,不然人事部那关过不了。杨小娇!你呢?会不会也得了那种病?”
红艳不想把小乔教给自己的办法当着杨小娇的面说出来,也不想否认自己当初骗了大黄牙的伎俩,反正这件事情已经搞定了。她爱说就让她说去好了,谁让自己的确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呢?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坦然面对。
只是她要在杨小娇的心里埋下一个安全隐患。自己能得那种病,未必她杨小娇就不会。
刚刚她的那句问,就是想引起杨小娇的一些心里疑惑反应。只要她整天疑神疑鬼,那她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杨小娇果断反驳,扬起脖子,一副恨不得吃了红艳的狠绝:“我不会,因为我没你那么贱。”
“哦!”红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依然笑着,“没那么贱你跑来勾引自己的堂姐夫?也不知道是谁贱呢?”
姜彦洲抬起醉眼望了望红艳,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边走边对着陈老四不满地嚷嚷:“你这什么破包间,连休息都不能让人尽兴,突然间跑来个女疯子,按着我就要往上爬。还央求我要给她一次,你这哪儿招来的女流氓?怎么那么没脸没皮?一个女人,竟然要求我这个男人……。”
下面的话姜彦洲不说,不过在场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黄笑良扶着姜彦洲感叹:“现在的女人都那么没有廉耻了吗?看上个男人就敢胡作非为地求欢?”
“那也得看是什么女人。”陈老四不耻地瞅着杨小娇,冷笑,“估计是姜哥的身份比较特别,谁让他是小乔的男人呢?这个女人不管小乔的男人是谁,她应该都会出手抢,抢来的比较有成就感。”
躺在沙发是的杨小娇很想坐起来,可又不敢,身上没穿什么衣服呢?只有内衣,连肩膀都遮不住。好在姜彦洲之前恶心看到她的身体,把她脱下来的一件外套搭在她身上,不然保准走光。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把杨小娇给批判的体无完肤。她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等到他们都走了,才慢慢地爬起来,用嘴巴咬开了男人捆绑在自己手上的领带。
今天真是失算了,原本打算把姜彦洲给那个了,以后好拿捏着那个男人。谁知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膻。
还让红艳那个女人看了自己的笑话,以后要是传回杨家村,她还有脸吗?
偷鸡不成蚀把米,杨小娇慢腾腾地穿好衣服,慢腾腾地出了包厢。心里泛起一股子怒意,姜彦洲!我就不信,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不能得到你一次。
回到家的姜彦洲,望着静悄悄的四合院,站在院里吹着冷风,整个人都清醒了。小丫头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得去找她,根据找到那手链的地方,估计她应该是去了北方。
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