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令牌是这个女人拿走的,那就把这个女人先解决掉。
她不是说自己是飞蛇帮的帮主吗?要是拿她做人质,自己是不是可以安全离开?
井上松一个快步走到小乔面前,将她一把拉住,用枪顶着她的太阳穴。
对身边拿枪围住自己的帮众,一字一句地开口:“不想死的都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这个女人。”
帮众们一见他挟持住了小乔,个个脸上都展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很听话地把枪都收了起来。这让井上松感觉莫名其妙。
按道理,他挟持了这个对飞蛇帮很重要的女人,他们不是应该感到很紧张吗?为什么个个脸上都像是没事人一样?
难道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地喊她为帮主的吗?怎么生死关头就被这些人无情地放弃了?
井上雷抢来的这个什么飞蛇帮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没几个是忠心耿耿的。
“喂!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不了别人,就只会欺负我的女人?”姜彦洲站在井上松的一侧,冷嘲热讽,“有本事你挟持我呀,挟持我女人算什么?你还是站着撒尿的主吗?”
站在那里乖乖安静的小乔,脸上一丝害怕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
“年轻人!你把枪拿好了,手也别抖,不然我死了你就亏大发了。知道吗?你跟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我很想带你去见见他怎么样?你同意吗?”
井上松觉得自己是见了鬼了,他现在拿着把枪抵在这个女人的头上呢?只要他手指轻轻一动,她的头就要爆。
这叫一枪爆头。
怎么她就没半点害怕呢?还想要带自己去见她的什么朋友?
她的朋友跟自己长的像有关系吗?他为什么要去见?他凭什么要去见?
能不能尊重一下现场的气氛?
她被自己劫持了,怎么还能说的出那么轻松的话题来?
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他砧板上的肉吗?
作为一团随时随地要被人宰割的肉,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做好一团肉吗?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啰嗦呢?
在井上松的眼里,小乔这团肉很不安分。在小乔的眼里,她就没那种自己是人砧板上那团肉的觉悟。
依然笑嘻嘻地问:“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吭声?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倒是给个讯息呀!我没骗你,我朋友真的跟你长的很像。不说有十分的像,那也有三五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井上松快要被小乔的话给气出内伤,他阴冷的声音里透着严重的不耐烦。
“你如果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上路。如果你不胡说八道,我或许还可以让你多活一会儿。”
“嗬!这么嚣张?”小乔冷笑,用一根手指移开井上松的枪,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跟我嚣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姜彦洲很配合地道:“沈浪就是因为太嚣张,才会一直扭扭捏捏地跳艳舞。”
帮众们心里一惊,马上有人把沈浪给带了进来,他还在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跳着只有酒吧女才会跳的那种舞。
井上松微微眯眼,依然把枪抵在小乔的头上,冷笑出声:“他是他,我是我,你对他或许有办法,对我就未必了。而我要弄死你,易如反掌,只有一根手指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