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羽的性格和森宫很相像,几乎没有朋友,对大多数人都冷漠犀利。之前在东京法医教室做助手,与柳莲二是同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回到京都工作。
柚月是通过迹部景吾认识森羽的,三年前因为被绑架,有创伤应激障碍,她回到西园寺财团,身边没有朋友,记者都等着捕捉她的行踪。迹部景吾与手冢国光商量过后,将手冢的未婚妻森羽介绍给了柚月,希望能开导她。
大概是有着相同的经历,所以她对森羽有种莫名其妙的信赖,如果有些问题不能和迹部谈,她就会和她说。森羽根本不关心她整天烦恼的问题,因为她的存在,还不如法医教室等待解剖的尸体重要。
柚月心底很清楚,森羽是个变相的树洞,对她爱搭不理。
“怎么突然跑到京都来了?”横光六介用纸巾擦着衣角上的血迹,侃道,“是打算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还是和你家那颗金蛋吵架了?”
柚月瞪了横光六介一眼,辩驳道:“迹部才不是金蛋。”
“啊,竟然真的吵架?”横光六介惊诧地看着她,“不应该吧,那小子对你可是无限度包容,你们两个还吵得起来?”
柚月拒绝回答他的问题,默默地围好围巾,带上针织的帽子,又将羽绒服帽盖在脑袋上。森宫抬手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出声道:“走吧。”
“我们要走回去?”柚月跟在森宫后面,扭头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打不到车的。”横光六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棉口罩,丢给柚月道,“现在积雪有七厘米厚,京都府出动了所有铲雪车,但也没办法将所有街道都清理完。这种情况下,走路比打车安全多了,就是冷点。”
“要走很久吧。”柚月叹道。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吧,如果你不拖后腿的话。”横光六介笑眯眯地说道。
“跟我说说呗,你和你们家金蛋闹什么别扭?”横光六介实在闲不下来,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
柚月看着他呵出的雾气,无奈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儿?”
“安静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横光六介戳着森宫的背,控诉道,“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如果不是陈述案情和疑点,还有做推理,你休想听到他吐一个字。”
柚月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你可是森先生的真爱,除了凶手,他只对你说那么多话。”
横光六介敲着她的脑袋,辩驳道:“你不要跟着小羽学坏了,什么真爱,天天瞎说。”
“你不说,我就猜了啊!”横光六介摸着下巴,琢磨起来,“他被人拉去照顾银座小姐的生意,被你发现了?”
柚月推开他,冷哼道:“都跟你说了,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有不要成天金蛋金蛋的称呼迹部,小心他听到,并购你那个破宠物诊所。”
“你不告密,他就不会知道。”横光六介傲娇道,“森宫肯定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