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再回头瞧,过往点滴都只是转眼之间的事。
这日,闹钟刚响,宋熙挣扎从暖和被窝裡鑽出来,轻轻一个动静弄醒了枕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让韩凤压在身下。
“嗯?这麽早醒?”韩凤双眸半眯,黑色睡袍鬆垮垂下,朝她露出大片结实胸膛,声线沙哑,明明神秘优雅,却是利用身躯优势,将女人禁锢在强力双臂之中,毫不犹豫展现他的威势,犹如一头不容人打扰的慵懒黑豹。
若不是他双腿之间的大肉棒昂首挺立,强硬地抵顶着她的下半身,她还真以为男人是睡矇后惊醒的反应。
他刻意磨磨蹭蹭,她醒得特别彻底,狠狠娇瞪男人一眼,“保姆快到了,我得去开门。”
韩凤没良心,不搭理她的话,反之将脸埋进她的肩窝,笑个不停。
发出的咯咯笑声挺讨人厌的。
“笑什麽?”
“笑妳傻!不是让保姆放假,还开什麽门?”
韩凤这一提,宋熙懊恼地敲敲脑袋,怎麽就忘了今天是小豆芽一岁生日!
女儿的生日啊,还真能忘记。
忏悔。
“别敲,再敲就越笨了,是想让我养两个一岁的女儿吗!”韩凤张口咬住宋熙下颔,以为嫌弃,偏偏语气宠着!
宋熙没领情,嫌烦,将他俊俏脸庞往一旁推开,反正顶着睡醒的鸟窝头,也就没有那麽帅了。
四目对看,僵持一会儿,还是韩凤先拉下脸,低声下气哄着,“嗯,我的宝贝,再睡一会儿,豆芽还没醒。”
没办法,他就是有求于她。
所谓的有求就是阴谋,每次只要提豆芽还没醒,那肯定是坏事,宋熙给骗过几次,学精了,一双小手在结实胸膛推了推,“不睡,更不陪睡,女儿都一岁了,我不想让她瞧见。”
韩凤往婴儿床那儿瞧一眼,豆芽睡的安稳,再转头安抚老婆,说:“有纱罩,瞧不见了。”
“还说呢!上回她不是撩起了纱罩,咿咿哑哑地。”那时候她半裸,韩凤还傻傻抽插,惊得她拉上被单,将夫妻俩盖得密密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