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麻麻的酥爽颤抖全身,她忘情仰头,薄毯顺势滑落肩头。
忽地,绚丽烟花划破黑夜,烂漫丽靡。
摩天轮顶端,光彩之下,她是光裸白润,白腻比烟火还美丽。
繁花盛开,只是要衬托她的存在。
“宝贝,我想要妳。”
他声音浑厚催情,呼吸之间,断断续续的热风吹进她的耳畔,弄得她缩了缩脖子,一阵麻酥酥,连带又一波淫水流漫而出,底裤更湿了。
“溼了。”她说。
才要说底裤打溼了不舒服的时候,噗嗤──他火速勾开她内裤边缝,硬生生将坚挺硕物塞进潮溼甬道裡。
“唔……韩、凤……”被他撑得难受,她眉头锁紧,小嘴吟哼,纤纤十指掐进他肩头。
她,很紧很满。
他,更硬更涨。
连心都溢出太多的满足。
他重新替她拉上薄毯,一丝不露。
摩天轮来回转圈,释放烟花不停,焰焰腾空。
关起的车厢将外头喧嚣隔开,毛毯底下,一凹一凸,阴与阳,淫浪交合。
摆动有点大,跟玩命一样。
外头是烟花是火,裡头也是热的一团火。
还是她怕了,他才不敢再动,大掌握着她婀娜腰肢,带动她上下抽插,性器甬道之间挨挨擦擦。
炙热铁棒泡进一池暖水,,阴道裡一片柔情似水,不急不徐……偏偏每当她坐下那一会儿,他加大手劲,硬是要她坐到底,耻骨碰撞,肥美蜜臀压在他的大腿上,高挺的肉棒直顶幽暗花心,裡头肉壁咬合,狭窄地逼迫性器雄壮勃发。
女人身体更加香甜绵软,男人硬如钢铁,压抑动作,却是压不下春情慾望。
反复反复的进出,明明快使不上力气,腿儿痠软无力,可是他带领着她,来回擦动,肉穴一再让滚烫性具强硬刮搔,一阵又一阵的高亢愉悦逼得她停不下来,禁不住的一再迎合。
她双眼迷濛,额间冒出细细汗珠,香豔呻喘,小穴淫浪横流,一缩一咬,将男根绞得死紧。命根子全埋在裡头了,他一个激灵,勐然颤抖,发涨粗长的肉棒彷彿给强势挤压根部,快感冲击大脑,毫无思考,浓稠精液一股劲地抽射,溼黏稠体贯满紧缩的花穴。
彼端天空的烟花点点消逝,绚丽终止,彷彿这个世界安静的只有他与她的存在。
渐渐平息的粗喘。
渐渐消停的激情。
留下的是陪伴与依偎。
“宋熙,妳是我的。”连宣告爱意都是霸道。
“好,我是你的。”她疲累地挂在他的身上,能不是他的吗!习惯了就走不开了,也只能是他了。
离开那时,她的隐形胸罩,两块硅胶塞在他西装外套的口袋;他的白浊从她花穴肉缝流出,沾黏底裤。
只是双腿还是软的,踏地而已,人软绵绵滑落,重新挂回他的身上。
最后逼不得已,千百个不愿意,她让韩凤用薄毯捆成蚕蛹,下一秒拦腰抱起,成为他怀裡的公主。
宋熙觉得特别丢脸,一张小脸藏得紧紧的,其他的一切都让韩凤去承受就好。
只是她不晓得的,韩凤整理的乾淨,西装笔挺,斯文败类,原来有任何一丝一毫质疑目光也都在他美好潇洒的那一面瓦解了。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一夜。
千金买春宵。
那晚,韩凤再度大手笔包下的总统套房裡遍佈他们欢爱的痕迹。
※
后来……
宋熙说:“没看到烟火。”
韩凤应:“烟火没我好看。”
宋熙说:“总统套房太浪费。”
韩凤终于点头,“这还真的是,反正我是要睡妳,哪儿都行,没必要最贵的。”
再来……
韩凤就被收拾了。
又是妖精打架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