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进门玄关处的夜灯亮着,暖黄的灯光把整个并不大的客厅几乎都照亮了,宋怀瑾就坐在小小的餐桌前看书,虽然已经不在公司上班,但他还是继续保持着专业上的技能和对前沿技术的渴求度。门“啪嗒”地响了,是幼清。“回来了。”他起身去厨房给她盛了一小碗绿豆粥,晾了半个小时,已经不再滚烫,带着半热的温度,特别消热解暑。幼清默默喝完,他便把碗拿去刷了。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幼清正拿着吸奶器放在右边胸房上,他从背后环住她,见她今晚有些沉默,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累了?”
幼清轻轻地摇摇头,“有些疼。”宋怀瑾握住她的手,将吸奶器拿下来,看到那颗平日里小巧可爱的乳尖儿此时已变得通红肿胀,挂着一滴奶在乳晕上,带着母性的柔美又格外勾人怜爱。将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我来。”蒋幼清低头看到哥哥像小孩子一样含住她一边乳尖,打着圈吮吸,又用舌头不停舔弄她的乳头,埋首在她胸前替她吸出令她饱涨的乳汁。他高挺的鼻梁贴在她柔软的胸前,动作竟有些像缠着她不放的小宝,幼清心融化成一片,她满足地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往前送,随着哥哥舔弄不停,她满足地叹气出声,“嗯···”左边那只几乎已经不再疼痛,她微微侧身,把右边那只也送上去,“这边也要···哥哥帮我吸···”
宋怀瑾被她娇得能滴出水的嗓音勾起了魂,转头含住了丰满的另一只。她生得皮肤细嫩白皙,饱满的胸房上一颗粉嫩的乳头不知道有多可爱诱人,宋怀瑾不禁暗笑自己在她面前像个没理智的毛头小子,但又心甘情愿要她的所有、给她所有,她是上天赐他的礼物。拉着她得手覆住他火热的巨大,那里早是硬梆梆一根,尽管已经做过许多次,幼清还是微微红了脸,她的小手钻进他的睡裤里圈住他的棒子,熟惗地转圈抚慰,又上下撸动,宋怀瑾舒服地叹气。
他松开她的乳尖儿,那儿被他亲得像待采摘的红果,把她放在沙发上,手去解她的牛仔裤,刚想俯身上来,幼清却止住了他,“今晚帮你含好不好?”幼清呼着热气在他耳边说道,瞬间让他觉得下面硬得发疼。她帮他口的次数不算太多,但每次都让他魂牵梦萦欲罢不能。此刻,幼清双腿跪在他腿间,乖顺得像只小宠物。
他看到她的樱桃小口费力地将他含住,小手握住那物的底端,上上下下地吞吐,小舌不经意间扫过那冠状沟,他就舒服得直想叹气。从宋怀瑾的角度看去,幼清的脸出奇得小,她还是那么天真年少的样子,微微有点肉感的小脸把她衬得像个不谙人事的少女,而这少女正舔弄着他的卵蛋,丰满的胸乳随着她动作的起伏蹭过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家伙上下滑动。不一会儿,她松开了下面的两颗,径直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吮吸着,脸颊都有了凹陷,吞咽的水声作响,手又去照拂下面的圆蛋。
其实她的技术并不算醇熟,但看着心爱的女孩吃自己的兄弟本就是一件感官刺激极大的事,宋怀瑾爱怜地把她垂落的长发绕到耳后,更加看清她的小脸。
“清清···你真是我的乖宝。”
幼清温柔地笑着,又将他往里含了含,定在喉咙口的窒息感让她有些难受,但宋怀瑾爱干净,那里的味道并不让她作呕。宋怀瑾被他突然的一吸爽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后脑勺发麻,他忙要把自己从她口中退出来,但幼清没有松口,又用力往下吞了吞,她觉得他的东西要把她的喉咙顶开了,窄小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幼清又努力地吮吸,宋怀瑾把持不住就爆在了她的小嘴里,他慌忙退出来,剩下的精液又弄在了她下巴上、胸前。
“快吐出来,清清。”但幼清没听他的,把那东西咽了下去,又微张开嘴给他看,她的小嘴嫣红一片,宋怀瑾看楞了一秒,下一秒又扶她起来,吻了上去。幼清紧紧抱住他的后背,在他温暖的体温中终于平定了狂跳一晚的心。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宋怀瑾抚上她的脸庞,却感到她一滴泪滑下来。
蒋幼清开口:“哥哥,晚上沈逾明到店里来了。”宋怀瑾内心震动,难道他最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么···又听幼清继续说,“但是我有凶他,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宋怀瑾的心却放不下来,他回想幼清今晚的沉默,和她刚刚有些反常地没让他碰她,却努力含他,心里了然之后就是钝痛,仿佛全身血液被冰冻,有些事,他问了对她对自己都是伤害,因此他不会问。
“怪我,我今天该留下陪你的。”他抱紧幼清,听到声音从他怀中传来,“不怪你,我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哥哥,你真的很好了,真的。”幼清挣开他的怀抱往上挪了挪身子,在黑暗里吻上他的唇,辗转过后,她满足地喟叹,“我爱你,哥哥。”
“我也爱你,清清。”
如果说事到如今她对沈逾明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假话,毕竟他们分享了彼此最活力阳光最志得意满的青春。
但她和沈逾明的感情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只能在他们无甚风霜的年少绽放,而像两年前他的避而不回、今日的唐突责难,只能让她躲避枯萎;就像冰箱里的鲜牛奶,放进去可以保鲜,一旦拿出来就会迅速失去味道。这段感情就该随着两年前的那场变故一起终结在她的人生里。
如果在还认不清感情的时候同时喜欢两个人是她的错,那就让她来终结这场兵荒马乱吧。
两人还以为今晚不过是他们如今平凡生活的潭水中被一颗小小石子激起的涟漪,波澜很快会过去,而生活也会继续恢复平静。
殊不知,今夜就是三人生活偏轨的开始。命运这只手有时也偏心,它关爱谁就会一直给他优待,给他家庭美满父慈母爱、给他锦衣玉食前途可待;但它不再宠爱这人时,便是风雨皆来躲闪不开。
还没沉浸在业绩增长的喜讯中太久的泽华江州分部近日又陷入了往常的低气压中,职员们看着总经理新发布的任务又开始犯愁,周一刚结束的例会上沈逾明点了未达到他要求的几个部门主管,只批评了几句却把那几个人训红了脸。大家纷纷奇怪小沈总为何把进度催得这么急,完全不留一点放松的时间,又疑惑这或许本来就是他的工作风格。
“唉,小沈总什么都好,就是工作起来太可怕了。”
“还什么都好,合着你见过他别的什么呀?”
“对啊,他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谁知道哪天撞枪口上。”
“我决定在心里给他扣掉十分,长得帅也不管用。”
“得得得,别说了,赶紧干活,拖了后腿被他发现才真是要命。”
沈逾明听完李锦做的一周工作汇报和日常安排后才发觉自己已经一周连续加班,这种疯狂工作加压的模式是两年前他发现联系不上蒋幼清时逐渐养成的,根本不是好习惯,不仅没有缓解内心的烦躁郁闷还无形中加大了劳动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