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蒋幼清正躺在陪护床上睡着,沈逾明顺着光线的方向看去,她那黑羽毛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射了一小片阴影。
他悄悄地走近床边,吻在了她额头上,继而向下,一点点亲吻她的眼窝、鼻梁、小巧挺翘的鼻尖,再是嘴唇,他辗转舔舐。他从没告诉过她,她有着一张和清丽五官不太相符的饱满唇形,女生眼里是适合涂唇妆,但在男生眼里就是天生的适合接吻,再直白点就是天生带欲、适合口交。
幼清在他亲吻的时候醒来,没抗拒他,而是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笑着又吻了回去。然后她起身,让他躺在床上,自己跨坐上来,正坐在他的裆部,隔着夏衣的薄薄布料摩擦。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急,以身试法地引诱他。
先是慢慢地解他的扣子,褪去上衣,再是皮带,裤链,把那根东西放出来,用手揉搓爱抚之后才拉开自己裙子的拉链。她穿着那件他本科时候送的白色连衣裙,脱去后里面是一套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小内裤上连着吊带袜,清纯又色情。
沈逾明想起来抱她,却被她止住了动作。她要这场情事完全由她引导。
他看见幼清重新坐了上来,把内裤拨到一边,将他的阴茎包在她的两片小花瓣里,然后开始前前后后地摆动腰部,她那儿早就湿得不行,这浅浅的摩擦简直是饮鸩止渴,但她铁了心不会这么快让他插入,就这么磨着。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非插入式的亲昵,棒身上的褶皱蹭过她滑嫩的花瓣带来层层的颤栗,偶尔擦碰到了她那颗小珍珠,她小小地舒爽了就自己捧起丰满的胸部揉捏,那白嫩的乳肉勾得他眼红,嘴里细细地叫着,“逾明,逾明······好舒服呀······”
沈逾明已经许久没见她这么自在、主动的样子了,他寻而不得的那两年不说,上次两人其实并不尽兴。这才是真实的蒋幼清,有着清纯的外表,但在床上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戒不掉她。
她这么摩擦着,有好几次龟头都插到了她里面,浅浅的,不止痒。
紧接着她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松下身子,把内裤从吊带袜里解了下来,光着穴,双腿跪坐在他身侧,右手撸动着他的东西,左手掰开那两瓣娇嫩的花瓣,好像是有意要给他看。像白馒头,也像小山丘。
他伸手扣住她下面,她那儿皮肤细得像奶油,整个手掌画着8字狠狠摩擦,幼清舒服地哼叫。然后他猛然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她里面屈起、飞速抽插·····一开始就想把她逼上云巅,“嗯嗯嗯·······”然后眼看她快要到了却生生停下,那些水渍顺着他撤出的指尖飞溅出来,后又摸了一把,掌心里全是她溢出的水儿。
沈逾明双目赤红着看她自己握着那根巨物慢慢、慢慢地插了进去,仿佛是耗了挺多力气,她在差不多进去的时候小小地跌坐在他腿间的床铺上,用这瞬间的冲力把两人扎扎实实地接在了一起,这动作让他顶到了里面特别深的地方,被毫无缝隙的软肉包裹住了最敏感的地方,两人同时叹出快慰的声音。
幼清跪坐、上半身向后倾着,把平坦滑嫩的小腹展在他面前,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上下吞吐他。他那儿有点向前翘,这个姿势特别容易碰到她的敏感点,她显然是懂得慰劳自己,贪吃糖的小女孩儿。
幼清没顾得这是在医院,一直呻吟个不停,那婉转娇柔的叫床声勾着他的魂,更硬了。幼清不要他动,径自加快了腰部套弄的速度,“嗯······嗯·····”没几分钟他就感觉到里面一股热液涌了出来,沈逾明抵不住地闷哼一声,幼清在高潮中软下了身子。
但他才刚刚开始。她知道。
于是她喘了几秒就从床上下来,拍拍他起来,接着主动躺回床上,是个特别传统的姿势。但她自己曲起了双腿,一双细嫩的手臂从腿弯下穿过,把那双修长的腿抱在了胸前,偏偏不是掩住胸部的姿势,是个大开的M型,大腿把胸部挤在一起,下面的穴不设遮掩,洞口正对着他,淫靡至极。偏偏她在这时补上了一句,“逾明,快插进来呀。”
能忍吗?
沈逾明像条大狼狗一样伏在她身上,双肘架在她脖颈边,臀部狠狠地抽动,他抽插的时候带着她的两条细腿颤得不行,双乳在他胸膛上摩擦,乳尖被刺激地挺立,“嗯······好爽······”几十下后沈逾明挺直身子插她,左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右手去摩挲她滑嫩的大腿根和翘臀,“怎么这么会咬?嗯?小淫娃。”回应他的是幼清下面一缩一缩的甬道,“再深点呀~”
“嗯···啊·······逾明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叫得丝毫不知收敛。
“小点声,想让医生护士都知道你在病房被我操么?”又是一个深深的挺进。
“不是我故意的呀,真的太舒服了······嗯·····”
夏日炎烈的太阳升了上来,仿佛穿过明净的窗户看着屋里这一室春情,病房里没有孩子,也没有查房的医生护士,在光晕里的房间静谧得不真实。
沈逾明伸手去捏她那颗小核,那儿果然经不起折磨,几下就引得她求饶,“轻点轻点······”你看,她都没让停,只是要轻点,那不还是要享受这快感?沈逾明轻笑一声,用力顶弄的同时用整个手掌去摩擦那个小点,幼清霎时大叫,“啊·······嗯嗯······”伴着又是一次灭顶的高潮席卷了她,阴道里绞得厉害,温暖濡湿地吸着他,流出的水洇湿了病房洁白的床单。
沈逾明不给她停歇的机会,马上又开始了深入有力的操弄,幼清被插得只能哼唧出声,被顶在云端忽上忽下地快活。她苦于自己受制于人,只能被动地承受这暴风欢愉,她也想掌控他,让他的快慰和高潮都由她来给,于是她使坏地夹,紧致的绞杀让两个人都呻吟出声。
就这如此原始的体位,沈逾明压着她插了百十下,第三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凶,幼清生生别过了脸,“嗯·····”是句音调高亢的叫声,她的肩颈都微微抬了起来,锁骨窝因为用力牵扯出了两根筋,然后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下面的抽插没停,速度越来越快,幼清知道沈逾明也快到了,她竟然硬生生地从震颤中起身,猛地把沈逾明推按在床上,两人的姿势掉个个儿,她把自己抽离,然后左手抑住了他龟头下面那一圈沟壑,右手圈住了棒身飞快地套弄,那肉棒上还沾着她的水儿,滑腻得不行。
沈逾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一些列动作,她葱段般的纤手在他胯下翻飞,幼清在此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不许射。”太媚、太妖了。其实他到了极限,前面马眼已经在往外渗着液体,但她说不许,他只好尽力憋着。
幼清左手又紧了紧箍着他的虎口处,沈逾明已经在闷哼倒吸气了,这会儿她的右臂也酸的不行,但她打定了主意这次要控制他,于是又努力的保持飞速的撸动,大概过了几秒,她实在没了力气,松开了禁锢的左手,“射吧。”
那根粗长的棒子在她松手的瞬间飙出了浓稠的精液,幼清右手没停,还在用力地套弄,松开了的左手跑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个卵蛋,沈逾明爽得忍不住出声“呃······清清别这样·····呃·····”
他射了好多好多,在她的动作下乱飙,因为离得近,好多弄到了她脸上,幼清没在意。
又是两三小股,眼看他快要结束,幼清径直低下头,直直地含住了那硬挺着的阴茎,上下吞吐,又格外关照那小小的铃口,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的鸡巴太粗长,口交时候发出啵唧的水声,交杂两颊因吮吸而凹陷又鼓起带来的空气声响,最后他顶着她的喉咙,把剩下那些精液爆在那里,呛得她咳了几下。
沈逾明只觉得魂魄都要冲上天了,他大口喘气、出声呻吟,手抚上她在情欲中白里透粉的脸颊,“小清······呃····你好棒····”
以前他们做爱都是他来控制,幼清鲜少听到他情难自抑,此刻第一次发现他的叫床声在低沉中带着脆弱,诱惑至极·····而这一切都由她控制,她是掌握他生杀大权的人。
她抬头擦去了嘴角的水痕,眼眸带着情欲里少有的清亮,冲他勾起了唇角,
“沈逾明,你永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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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明在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慰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其实身处家中的床上,只有濡湿的内裤和床单提醒他那只是梦境一场。
里层添了遮光布的窗帘将光线牢牢阻断在外面,他按亮了手机,发现已经是九点来钟。自两年前与幼清失联后他睡眠就不太好,加上工作压力,这才弄了这件与光隔绝的深色卧室。昨夜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也许是那梦的关系,他这一晚难得的好眠。
他拨通了李锦的号码,“喂,李锦,我今天不去公司,你帮我把安排都推后。”
“好的老板,那原定今晚和辉煌建筑的刘总的饭局要推掉吗?”
是李锦提醒了他,辉煌建筑近期在和他们接洽,谈一个给他们新建的楼盘安照明系统的合同。
辉煌建筑?
来的真巧。
不管她当年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到底是不是与他人暗度陈仓,但这些苦头,她不清不楚就遭遇的这一切,他要帮她查清楚。
“不用,我晚上会去。就这样,没事了。”
“好的老板,祝您度过愉快的一天。”
愉快的一天?就这么找到她、看着她,即使和别人在一起,相比于前两年那些心里空落落的日子,也确实是愉快了。沈逾明暗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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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明鬼使神差地来了医院,明知道此时幼清可能不需要他也不想见他,但他还是出现在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