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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料峭峭的雨,滴个无尽。一滴落进青石的呼吸,一滴流回白灰的天际。
宋文安十五岁前,还不知晓打飞机一词是属于生理,而不是归属军事。那时他的脑里,满是游戏和书籍,对男女情事也只处于黄色笑话阶段。
初三学校停电提前放假,回家的宋文安高兴的甩掉书包放在沙发上,往卧室走去时,途径洗浴间时,不经意的偏头一望,宋轻轻刚沐浴完的小小弱弱的裸露的身子,便这样一览无余的映在眼中。
未发育完全的乳尖,在空气里染着热雾的欲气,一条花色毛巾半遮住光洁的私密处,女孩无辜而天真的眼神,抬起胳膊时白软的侧肉,上下周密熏染的稚粉色。
宋文安的耳朵顿时红了,心跳得像是爆破了般,只有关上房门靠在墙上呼气时,他才觉得自己还存在着。
他做了个梦。
他的指尖挑拨着粉质的豆粒,豆粒从指头弹到指甲,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还有块轻轻一碰像水晕般弹动的小乳豆腐,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五指深陷,密密贴合。
宋文安第二早毫无意外的湿了床单。
他开始不自在的拒绝宋轻轻的亲密,平时挨个大腿他都吓得跳起来,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尴尬地笑了声,低声又咒骂了自己几句禽兽。
宋轻轻不会发觉,只他知道自己夜里的浪涌翻潮,低声碰撞,隐忍的汗珠滴进中间湿透的黑色布料,混合。
怎对她起了这样不该的心思?
宋文安也当是性欲的萌动,所以他开始上网看些片子,来纾解自己难捱的欲望,手指合拢间,白液滴洒,欲望俞减,胸腔里的浮躁和空凋却浓郁得、挤满得变形扭曲。
他知道自己忍不住。
宋轻轻洗澡时的哗哗水声,像浇在他的喉咙处,缓解他的干涸。宋轻轻低垂的衣领,他低眸又抬首,低眸又抬首的做作动作,恼得他内心火烧般沸燥。
夜里,他的黑幕里总能勾勒出一幅看烂的裸体,白得像粉,嫩得像青枝的身子,口干舌燥,辗转反侧,最后又免不得起身暗骂一句,宋文安,你个禽兽。
她才十四岁,你在想什么?
可不知何时,他的堤坝开始摇摇晃晃,围堵的那股洪水终将要…
泛滥成江。
他承认自己就是禽兽不如,他很想,很想,想到根部发疼、发酸。
宋轻轻一向睡眠浅,听见脚步声,头缓缓伸出被子,蜷缩的腿也渐渐展开,唤了他一声,“哥哥。”掺杂着小小的疑惑。
宋文安缓缓坐在了她的床沿,“宋轻轻,还没睡呢?”
宋轻轻任由着宋文安摸着自己的头发,呆滞的回了句,“睡了。又醒了。”
宋文安手慢慢下滑,伸进宋轻轻的被子里。
宋轻轻只穿着一身夏季长至大腿处的裙子,翻身磨蹭时,裙边已掀至腰上,宋文安的手顺着她背部的蝴蝶骨渐渐下滑,停至侧腰处一处嫩滑的肌肤上。
他全程盯着宋轻轻的表情,手心微微的出汗。
宋轻轻只如之前般,略显呆愣的看着他,没有挣扎,眼睫轻轻下垂,手指摩挲着床单玩耍着。
他的左手突然递给她一个本子和笔,眼睛堆起笑意,“轻轻,送给你。”
宋轻轻不会明白这份礼物的代价,她眼睛一下睁开了,开心地接过着说道,“谢谢哥哥。”说完便笑着露着酒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笔和本子。
宋文安的右手开始轻轻的抚摸试探,眼睛直勾着盯着她的侧脸,语气缓然,“你不写个字试试吗?”
宋轻轻点头应了声,便听话的趴在床上,认真的写着,全然不知那双眼睛的迷离。
宋文安一个翻身,掀开被子便压在她身上,用着双臂撑着床,下巴放在她的脖颈处,呼着热气,“让哥哥来教你。”
他的手包裹着宋轻轻的手背,鼻尖轻嗅发香的余味,肌身的相触,下身深陷两片软鼓的藏匿感,热量交合的刺热感,像是嗑药般痴醉,宋文安的呼吸逐然的加重。
“哥哥,屁股不舒服。”宋轻轻动了动身子。
宋文安却只觉得魂都快没了,左手迅速的按捏住她的腰身,“轻轻,乖,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