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竭力收紧的手指,溢出眼角的泪,瀑布般淋漓尽致的高潮,全数化为了男人喉间的咕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被放了下来,揽在略凉的怀抱裡,无力的手被执起,湿润的吻点在唇上,有他也有她的润意。
“…明晚,可就不只这样了。“
臀间暗示性的顶上什麽,蹭过缝隙,硬且热烫。
迷雾渐渐散去,似有一只朱红的蝶一现即逝。
沐沐完全不想知道明晚会怎样。
她髮丝凌乱,脸颊潮红的坐在床榻上,眼神呆滞。
身下的润滑,提醒了她梦境裡的一切。
又欲求不满?现实中都做成那样了为什麽梦裡还能欲求不满?!
沐沐隔日持了整整一天的清心咒,就差没有敲钟焚香,结果还是作梦了。
梦裡,还是那男人,这次他的手指如游鱼入了她的身子,还变出了奇怪的长柄软刷。
"这儿,抬起来。"
"做得不错。"
他压着她,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慾望,与之相反的手却用那刷子把她狠狠清理了遍,甚至花穴深处都不放过,软软刺刺的刷毛一次次的压上过那颤慄非常的敏感点,穴肉紧缚与水液喷溅间,他吞着她的舌,从纠缠至引导,到她耐不住回应,再迅速反压吞噬。
一样的白茫,一样的红蝶飘过。
醒来的沐沐拖着虚软的身子找到花了了,一脸被蹂躏的表示,她要吃斋。
花了了从银镜后探过头,手裡的锯齿小刀停在脖上的玉环上,挑眉看向全身都散发纵欲过度气息的沐沐,头上升起满满问号。
吃了三天的斋,以为相安无事的沐沐,再次梦见了那个男人。
"去你——"
她想爆粗口,一下被手裡塞进的东西吓得噤声了。
男人的语气较前几次次软了不少,清冷犹在,透着微不可见的柔情与诱哄。
“去什麽?妳可得好好记下才是。“
那物胀大着,上头的青筋硬得像是刻文,不是太粗,她一手勉强可以环住,重点是长度。
这会把肚子捅穿吧喂……?
觉得自己摸到世界奇观的沐沐,最后是被他手把手撸出来的。
烫手的液体沾满指缝,兜不住的漏出,有些还溅到了脸上。
温度与气味真实的不像梦,连那东西从她脸颊上往下落的触觉都——
偏偏那男人还不放过她,手指捻起些许白液便抵在了她的嘴边。
沐沐视死如归的张嘴,含上。
白茫茫的雾与红色蝴蝶再次迷了她的眼。
这不是春梦了,这是恶梦!
醒来的沐沐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滚坐起来,满眼通红。
到这个地步,就算再笨也能觉察出不对劲,无奈她完全没有头绪。
沐沐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也是最治标不治本的选择。
她、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