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渺渺坐在副驾,手摸进自己的裙底,扭着腰和屁股把内裤拽下来,脱掉,团起来朝车的前风挡上一丢。
小团布料在玻璃上弹了一下,落到胡烈的右膝头。
他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探到膝盖上捻了捻内裤中间的那块,感受着它潮湿的程度。
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说她:“你是有多欠操。”
陈渺渺向他倾身,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裆部,回敬他:“那你硬什么呀。”
胡烈被她这两下摸得咬肌一抖。
她又继续添油加柴:“还是你想到上一回的事儿了?”
上一回是哪一回?
上一回是,他驱车带她去同另一个朋友会面,本来有个多人聚餐。
车在绕城高速上飞驰,总共开了二十八公里,在这期间,她高潮了两次,他射了一次。
傍晚,天色黑,高速路上车不密,她脱了内裤,抬高一条腿架到前面,然后拉过他一只手,用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自己。
他像个工具一样,任她肆无忌惮。
她高潮的时候叫不出声,死命地掐着他的手。
过后她异常餍足,又动起了坏心思。
她直接松开他的裤腰,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
他全身的肌肉硬了硬,不得不出声警告她:“现在是在高速上,我在开车,一车两命。”
她却玩得爱不释手,斜睨了他一眼,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俯身垂头凑近那根已被她揉得又硬又烫的东西,嘴上撩他:“你难道不觉得,在高速上踩着油门射在我嘴里,是件很带感的事儿吗?”
他根本来不及说他觉得或是不觉得。
她就已经把他一整根都含进了嘴里。
夜里的高速路、对面驶来的车灯在他的视野里急剧地扭曲。
他在她嘴里射精。
他像她掐他手一样地掐着她的脖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