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早年在读书和工作的阶段分别有过一些女朋友。
每一次他都是被追求的那个,然后每一次他也都是被分手的那个。
其中有一任前女友骂他狗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胡烈也想骂人,骂完再找个地方学一学,女人要的爱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后来要创业,搞懂女人这事儿就拉倒了。
胡烈的追求实施计划还没成形时,他再次遇见了陈渺渺。
这回是在一个朋友的私宅聚会上。宋丰带他去的。
胡烈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陈渺渺。
她还是像上次一样和他打招呼:“胡烈。”
他也像上次一样回应她:“陈渺渺。”
饭后,陈渺渺主动去厨房帮大家煮咖啡和茶。
胡烈说:“我帮你吧。”
他就跟着陈渺渺进了厨房。
陈渺渺把咖啡和茶煮上,开始准备糖和饼干。
胡烈也不知道他跟进来是能帮上什么。
一分钟后,陈渺渺忽然抬起头,冲他眨着眼笑了一下。
她的酒窝给了他重重一击。
看到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肖想的酒窝就这么凭空出现,胡烈本能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他的大脑能控制的。
胡烈硬得异常嚣张、异常明显。
陈渺渺的目光对他进行上下扫荡,他已经做好了被她奚落或者怒斥的准备。
但是她又眨了一下眼,问:“你是想操我吗?”
这句话冲击力太强,胡烈在那一刻居然耿直地点了一下头。
陈渺渺笑着说:“我也想操你呀。”
胡烈想,女人提什么要求,他照着做,这总不能错吧。
他就操了陈渺渺。
操完之后又操。
他以为这是他追人的一部分,结果没想到他把自己给操成了陈渺渺的炮友。
……
胡烈在厨房洗着锅碗筷勺,用短短的这段时间回顾了一遍他和陈渺渺自相识到现在的种种。
他走出厨房时,陈渺渺已经穿戴整齐,正举着小镜子在抹口红。
她用余光瞥他,说:“我请了一天年假,晚上还有事儿,就先走啦。咱们下回再约。”
胡烈想说,下回就今晚吧,你晚上的事儿结束了之后你就直接回我这儿来,我的床很大,我操完你再抱着你睡觉,明早醒了我再操你一次,然后送你去公司上班。
但胡烈没说这些。他点了点头,说:“我一会儿也有个和投资人的电话会议,我就不送你了。”
等陈渺渺走了之后,胡烈打量一圈家里,觉得很多东西他都看不顺眼。
地板太硬,和她做的时候硌得慌。
沙发太小,做的时候她嚷嚷着说不舒服。
胡烈掏出手机,打开购物app,买又厚又软的大地毯,买又宽又结实的新沙发。
她不能不舒服。
她如果不舒服,那就是他无能。
八天之后的晚上,胡烈忙完公司的事情,一路飙车赶回家。
客厅的电视亮着,静音。
新沙发上躺着等他已经等得睡着了的陈渺渺。
胡烈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过去。
陈渺渺身上穿着他平常只有运动才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
背心袖洞又松又大,她侧躺着,左边的整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白白嫩嫩的。
她的手旁边放着一只假阳具。
电视上静音播放的是情色小电影。
胡烈想,虽然他是没守约,让她等了一晚上,但她也不该满脑子想着怎么能把他给气死吧。
胡烈把睡着的陈渺渺的双手压住,俯身凶狠地叼住她露在外面的那只乳房。
她的乳头在他嘴里敏感地颤抖。
她根本就没睡着。
胡烈要被她成功得给气死了。
陈渺渺挺着乳房往他嘴里面送,抱怨他:“我不舒服……”
胡烈最听不得她这句话。
他放开她,一把抄起她的腰,把她抱进卧室,按在他两米二的大床上。
“怎么能舒服?”他把两指手指塞进去,搅弄着,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小口。
陈渺渺把腿屈起来,脚踩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今晚不许射……我就舒服了……”
胡烈听了这话,脑袋发热得要炸裂。他松开她,顶胯,自己握着那根快速撸动几十下,按着她的头射在她脸上。
她的小酒窝里。
她的长睫毛上。
满满都是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