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第二日又没了人影。小寡妇睡得沉,无人打扰,小寡妇醒来天光已然大亮。侍女悄无声息的进来,放了盥洗的脸巾面盆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以为将军回了边关,哪知入夜,将军又来了。将军不愿踏进她的院子,只是他马上就得走,要给小寡妇留了东西。
小寡妇欣喜得很,抱着将军就亲,将军一身铠甲,她脱得麻烦便直跺脚,要他自己脱了。
将军:我忙,得……
将军话没说完就哽住了,小寡妇光解了他的裤腰,掏出那物,低头吞吐。
小寡妇自己褪了里裤,搂着将军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那你可得快些。”
将军浑身都热,抱着人抵在桌上撩了外裙不管不顾的弄起来。只一柱香的功夫,小寡妇便两眼湿漉漉的,喘不过气一般。连接处淌出许多白浊之物。
小寡妇笑得娇媚:“看,这不就完了。”
将军拿她没办法,小寡妇打了也不怕,骂了便还嘴,嘴里的大道理比他多。将军也不多做纠缠,他是来送匕首的。
小寡妇:给我留匕首做什么
将军:我要走
小寡妇:说起来……你不是要定亲,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将军说不出话,一脸寒霜。
小寡妇:你瞪我做什么,贵人说的,几日前便说了,我不信你没收到消息。
将军很早便知上头有些苗头,朝中好友也告诫他他轻易不可回都城,他还是要回来,只说是祭祀故人。
该来的躲不掉,将军正是晨间被召,退朝便走,此刻要赶回边关,交接完毕回都城定亲,择日成婚。边关战事一触即发,上头竟在节骨眼上换主将。要他回来成婚,从此做一个文职。
将军皱眉:“那是胡来。”
小寡妇笑了:“我从前倒也知道他是昏”
将军一把捂着了小寡妇的嘴,这人什么都敢说,也不怕隔墙有耳。
小寡妇推开手,继续说着:“沉迷美色,豢养佞臣,听信谗言,这满地的忠臣也能给他掐得七零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