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正在谈的一千五百万大单,难怪那天拐弯末角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再与张远套好,对
她下药迷奸,而她还自詡聪明过人,连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没有,就笨的往他佈好的网一头栽进
去,与十年前的男人一模一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得到她。
她愈想愈多,人就愈悲伤,愈自卑,愈沮丧,咬紧下唇,心头泛起阵阵苦涩,她有那么差
吗?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真心爱她?她兰妍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是男人的玩具?鼻头酸酸的,
居然有想哭的衝动,她有多久不曾掉过眼泪?十年吧!仰高头,深深的吸气,逼回眸中的泪水,
不哭,她对自己说过不再哭了,门外有脚步声逐渐接近,单伯杰刚好在这时候开门进来。
举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高大挺直的身躯,阻挡阳光的肆虐,眼前一暗,她
懒洋洋的抬起臻首看他,简约v领线衫,衬出他一身雅痞风味,合身牛仔裤包裹着结实颐长的双
腿,黑发自然垂散,却不显凌乱,这男人真是天生衣架子,迷的人眼花瞭乱,他双手抱胸,一脸
似笑非笑,视线凝在她脸上。
[饿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的心螫了一下。
看来应该是接近中午时分了,今天星期日,难怪她会睡过头。[还好!]安静的,没什么表
情。
单伯杰蹲下,倾身向前,托起她的下顎,定定的直视她,他不爱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
让他有种她对昨晚的事感到后悔,后悔?这词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为什么?他暂时没空
仔细分析这个想法。
[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
[不了,我想回我住的地方。]她摇头,笑的牵强。
看来,她对他还是无法免疫,他只是这样望着她,心跳再度失序...
公司有替高阶主管配备单人公寓,不过看来单伯杰应该是住在上海自己的房子,听说单家是
上海的财阀,这次昌盛进军上海,就是仰赖他背后雄厚的家世背景。
他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斜坐在他怀里,他则坐在床上,低笑:[不舒服吗?]
好啦!他昨晚是有些过头了,现在她大概是全身散架了吧!视线盯着她微启的红唇,迷蒙的
水眸,他抬起姆指描绘着瀲灩的唇,下腹涌起热潮,慾望来的又急又猛,在她面前,他真像个初
尝情慾的小伙子般。
[没有。]内心五味杂陈,低垂娇容,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说实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他单独相处,她只是一厢情愿在意他,他只是要她的身
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始于生理衝动而欢爱,而这种往往很容易浇熄男人的热情,繁
花似锦,可替代性太多;女人也许可以出于情动而上床,却常常会因为这样而深陷情海,难以自
拔,不行,她不能傻傻的陷下去。
[可是我饿了。]他薄唇勾起。
才在想着回话,他的唇霸气的覆上来,炽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拉起他的手,往他的下腹摸
去,低哑道:[很饿,很饿...]硬梆梆的男性分身,证明他所言不虚,她瑟缩了一下,他强
势按住她,一手牢牢的抱住她的腰,柔情万千吻着她。
她闭起眼,忘我的回吻,不知不觉全身已任他脱得精光,他精壮的身躯已覆在她赤裸的娇
躯,手掌拖着她饱满的玉乳,又抚又揉,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的蓓蕾,那种痛苦又愉悦
的感觉真是折腾人。
[你得负责餵饱我。]低头,含住她的粉红,慢慢的吸吮,咬囓,偶而用舌尖舔过,她克制
不住呻吟出声。
[啊...]呼吸急促,兴奋感徧佈全身。
[舒服吗?]低嘎的男性声嗓,在她乳峰间软声诱哄,手邪恶的探入她的花穴撩拨,慾火又
旺又燄,她伸出双手攀住他紧实的背肌,长腿忍不住的又想靠拢,又想弓起...
又要沉沦了,感觉下腹酥痒难耐,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的勾缠在他腰上,身体妖嬈的摆动
,花心一片湿润,单伯杰低低笑着,她情动出人意料的快,似乎故意折磨她,他的长指在她的幽
穴内,深深抽动,进进出出,理智被淹末,她放浪形骇的呻吟...
单伯杰勃发的慾望,更加坚挺硕大,抵着她的幽穴入口,缓缓刺探,邪恶摩挲,就是迟迟不
肯深入满足她,她黑发散乱,瘫软在他身下,他整个熊熊燃烧起来,再也克制不住,一举挺入深
处,女人柔软紧窒像吸住他般,他的唇畔逸出呢喃,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舒爽过,开始在她的
幽穴内衝撞,两唇相吻,难捨难分,男人与女人,火热交缠,他沉醉于她的销魂,长驱直入,充
满她;她着迷于他的强悍,忘形地娇喘,配合他。
[喜欢吗?]他粗哑的问,俊容下是一脸的自得,薄唇扬起邪邪的笑意,是新鲜感吗?无法
自抑的喜欢上与她的翻云覆雨,那是跟过往其他女人从没有过的欢畅满足,舌伸入她的檀口,
肆意翻搅,尽数吞没她的喘息;高潮像海浪涌上,在全身漫延,她晕眩地搂紧他,媚吟叫喊,他
深深的贯穿她,在她紧窒湿润的花穴内,失控地律动进出,忍不住低吼,一起高潮,一起疯狂,
一起衝上情慾的殿堂,紧拥彼此,怦怦的心跳声在拥抱中有节奏的交叉撞击,静静地享受欢爱后
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