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end!」
祁律:「……」这孩子吃药了吗?
易暘:「……」
风太大他好像没听清楚,找学长再蹭个几下会不会比较好(?)
(四)
最后哪怕易暘再不情愿觉得自己多年好友大概又哪条神经接错了但在爱人听完详细过程并讲了一句就帮帮他吧过后,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精神百倍。
──能有新的藉口让其实心软到不行的学长煎了又翻再煎再翻,何乐而不为呢呵呵?
但总之这个别过不提。
易暘和莫笑笑是高中三年最好的死党这事也略过不讲。
易暘这几年越发死皮赖脸从忠犬变痴汉……呃,这事当然更不用提了。
「明天晚上六点半,你家巷口出来那间咖啡厅,穿好看点啊笑笑。」
「这人……唔,二十四岁还小你两年呢,你可别飢不择食就动手动脚了,知道没?」
于是莫笑笑在接到易暘回覆的电话时长叹了口气,难怪人人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岁月除了杀猪外还能把曾经热情直率沉稳温柔他一度的男神只可远观不可褻玩的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辣手催成死皮赖脸的流氓啊虐cry!
默默替传闻中易暘的美人爱人点一排蜡烛,忽然莫笑笑脑子一转又想起那句至理名言──所谓无三不成理,四五刚刚好(?)
想想易暘,再想想他的大学室友再想想现在的合作伙伴再想想公司的设计师前辈,莫笑笑驀然间醍醐灌顶灵光乍现红尘勘破惹……对于这个搞基的世界你求神马呢求神马呢求神马呢?
求神马呢嗯?
又默默那些人都点上几排蜡,青年瞬息间觉得凡尘这样无常,果真不是爱人菊花破就是自己菊花裂,莫笑笑淡淡哀伤地替世间有缘人都流下两行宽麵泪,觉得好险自己直得不能更直了,美丽的萌妹子啊看ㄅ看ㄅ我根本文化遗產快来找我呜呜呜!
……但梦再美现实也是骨感的ㄏㄏ。
(五)
隔日晚上甚至提早十五分鐘来到咖啡厅时,莫笑笑还紧张自己的黑眼圈会不会太深而吓着对方,结果等到他都请服务生替他加第七次水时仍没看到任何人影。
一向以守时为纪律的青年瞬间就不乐意惹,觉得这是怎样啊怎样,耍大牌吗说好的六点半不见不散呢不要放生他一人悽悽惨惨戚戚啊打打quq
于是果断地掏出难得记得随身携带的手机莫笑笑决定不再容忍,便飞快拨出了易暘提前给予他的对方的电话号码……打铁要趁热,示威呛人也要趁头脑还发热!
然而出乎意料地,在莫笑笑顺利拨出号码的瞬间,顿时一串低沉悠扬的爱尔兰长笛奏曲从他身后响起,莫笑笑皱了皱眉回首,却旋即与同样独自坐在双人位上的高大男人四目相对。
咦?
欸?嗯?
……等等。
莫笑笑默然,怔愣了一秒不敢置信地低头回瞪握于掌心的手机,他把屏幕调亮,指尖颤巍巍地按了次回拨键……
然后对方的手机当然就是这摸巧合地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