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她兩腿間,臉湊近她的陰埠,溼溽燥熱的氣息顯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氾濫的淫水,一手撥開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開他。她彎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過胯下撥開肉唇,渴望被幹的小穴展現在他面前「我要肉棒,你直接插進來。」
「是的,小姐。」薩摩脫下勒貝爾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坦然面對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來的棒子,抵住她撐開的穴口,將棒子插進去。
「唔嗯……」她滿足的呻吟。
他也滿足的喘息,抓著她的嫩臀不斷從後挺進。
「嗯嗯…深一點…嗯啊…啊啊…我還要…用力一點…」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蠻橫驕縱,即使毫無止盡,他也會忠心的服從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濛的轉頭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彎下身,靠在她背上,親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精實的身軀與她白皙纖細的身軀交纏,他幹著她的肉體,夾雜淫水肉體的啪打聲、她的嬌吟、他的喘息沒有絲毫停歇。她顫抖的用盡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浹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體內,毫不猶豫付出自己擁有的一切。他早已發誓將生命奉獻給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讓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體內,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射精,累積在她體內的精液自她兩腿間滿出,兩人筋疲力竭癱倒在床上喘息。
交纏時彷彿停滯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現在才開始流動,他要起身,她摟住他,偎在他懷裡「別走。」
他沒有拒絕,任憑她抱著。一直以來,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貝爾的身分照顧她,滿足她的需求,一開始他當做責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貝爾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薩摩身份的念頭,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來,他仍會一直隱瞞下去,只是……當他忍不住進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愛他,他就越動搖。他是薩摩,不是勒貝爾。
她的手撫摸他腹部的傷疤「陪我到天亮,好嗎?」
他終於放棄對主僕關係的掙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開她「……是的,小姐。」他輕攬住胸膛上的她,闔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決定以薩摩的模樣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聽著他的呼吸與心跳陷入熟睡漸趨規律平穩。
曾經有兩次她要求薩摩離開她,最後他仍固執地待在她身邊,這次她不希望他再為她涉險「我才應該說對不起……」她低喃。
天還未亮,修道院門口,一名女子披著月色悄悄離開。
她帶走的東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愛情、回憶、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