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叹口气，虽然还是有一点失去了一个好苗子的惆怅，不过终于还是因为想着人各有志，自己总不可以去强迫别人，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着自己身后跟着的学生说着：“我们总不可以硬去强迫别人吧，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样都不可以干啊，总不能说就是为了学术研究什么就都不管了。”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电脑上边还在运行的程序，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主要还是因为担心这个程序就在这儿运行，到时候被别人剽窃了就不好了，他还想着等一会干脆就把机房的门给锁上好了，不然终归还是不怎么放心。
他一边还在喋喋不休，另一边低头看了看电脑上的那个程序。
老人突然停止了自己的话语：“……刚刚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他抬头问自己的那个徒弟。
陆宓当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她正在少年班专用的那个教室里，跟着几个小孩儿在一起玩德州扑克，边打牌边说着话。
其实德州扑克也算是这个学校里那些高材生最喜欢的一项运动了，外边酒吧里随处可见计算机系或者是数学系里的那些学生三五成群的凑在了一起玩扑克牌。
原来这几个人还是可以去外边酒吧里跟着那些学生一起玩牌的，不过因为有一次其中一个小孩正好心情不好，于是就把当时跟他对局的所有人都赢得一干二净，完全忘记了他们之前跟着那些酒吧老板说好的要放水这一个事情。
于是他们这一行人，就被学校门口全部的酒吧给列为了拒绝往来客户，他们只好自己在教室里开牌局。
“其实我还是感觉你那个鬼一样的猜想一点都不靠谱。”陆宓出牌，看着对面那个脸上有点雀斑的小男孩：“你对于中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神鬼系统一无所知，他们跟你们的耶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
那个男生也是十分的不爽：“但是都有洪水，包括所有的神话体系，人类的更迭，洪水，还有神对于人的惩罚。”他一边说一边出牌：“假设，我们的幽灵跟着你们的鬼是同一个玩意儿，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假设他们其实都是二维物体。”
“然后神就是四维物体，我们生活在三维……我赢了。”陆宓把手上最后一张牌扔了出去：“我跟你讲，维度之间是没有办法互相影响的。”她伸手拿起来了一张扑克牌，然后放平：“你可以对你的扑克牌上的……”陆宓看了一眼上边的花纹：“你可以对上边的小丑说一句你好吗？”
陆宓说着伸了个懒腰：“你与其这样想，你还不如讨论一下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她把手揣倒袖子里。
一边一个小姑娘经过他们，听见这句话顺手插了句嘴：“我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