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道:「我就是手犯贱。当时她离家出走来我家借住几天,她离开的前一晚,我一个衝动从她皮包里摸走的。
其实原本留着那张学生证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眼不见为净,把它束之高阁、不要看到它、不要胡思乱想,这几年来我还不是过得好好的?所以我原本是真的以为我已经放下了。
但就从最近开始,不知怎么就会想起小予,看到白兔的时候会想到,白兔又老爱问我,搞得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话题回到白逸欣,他眉心微蹙,再次烦躁起来。
「偏偏就那么刚好在今天早上,白兔在我办公室里发现了那张学生证。」
「蛤?」薛承宇傻眼道:「欸不是,这种东西你放在办公室干嘛?」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张学生证本来都放在皮夹里,好像是在我刚进公司不久,有一次出差在路边的二手书摊看到她们繁星女中的书,就买回来放在办公室里,后来不知道该把学生证放哪,就夹进书里一起放在书架上,很久没去动了,今天突然看到被白兔翻出来,我也是一整个傻眼……」
他无奈扬起唇角,一副哭笑不得。
「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明明我应该气她翻我东西,但当下我却很不争气的,满脑只想着惨了我该怎么跟她解释,然后又很矛盾的,觉得不对啊我干嘛要跟她解释……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脑袋当机,连她质问我对小予是不是还有感情,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所以你怎么跟她说?」
「什么都没说。」他苦笑。「我把她赶走了。」
「……」
平时风流不羈如他,遇到感情事竟是如此缚手缚脚,薛承宇也是开了眼界。
「好了,我差不多说完了。」贺以正又揉了揉已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看錶,已将近午夜。
今天真够折腾了。
他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所以,有什么指教吗?我亲爱的好兄弟。」抬眸望向面前那张白净,此刻却显得阴沉的俊顏。
「你有想要听我的意见吗?」薛承宇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根本就非常清楚,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只是要不要去做而已。」
贺以正静静望着他,那瞳仁如星夜下的大海般,深沉而静謐。
「你说吧......」他笑,笑得平静。「我想听你说。」
换薛承宇叹气了。
「你和小予联络,把学生证还给她吧。」话说得缓慢而凝重,像是忠告,「不然的话,恐怕你永远没办法开始另一段感情。」却也像是诅咒一般。
★★★
以下是作者告解时间:
我真的没有想要置入性行销,但越写越觉得像在置入性行销......(对手指)
我真的很努力写清楚了,拜託没看过《别当兄妹》的朋友如果还是看不懂请不要鞭我......
好啦要鞭也可以,我承受qq